的事情,玄深的眸光都变得yn冷起来。
知道他不会轻易同意,甯姣开始软硬兼施,“还说什么最疼我,心里只有我,结果呢?这点事都不肯顺着我。”攀着他的脖子,柔声道,“你就当是为了我好不好?我不想一个人,你总不能让孩子没有父亲。”
声音越说越小,她嗫着唇,凤眼里含着泪,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委屈的样子看得玄深心都化了。
“姣儿”玄深不知道该如何安抚他,毕竟他实在没办法接受这个提议,犹豫了很久,还是决定将一切都告诉她,“如果我说,那些栾童不止和父亲有染,还曾经对我图谋不轨,你还会让我用他们来续命么?”
扬起玉白的小脸,甯姣震惊地看着他,随即捂着脸放声哭了起来,她觉得自己的心刀割油煎一般难受。终于明白为什么一直替他委屈,冥冥之中,她总觉得能让玄深如此杀人泄愤的原因绝不只是自己的父亲豢养栾童那么简单。
“你不要哭。”无奈地哄着,他不肯告诉她,就是怕她会像现在这样。
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抽噎着说到,“他他们对你,做了什”话还没说完,甯姣便继续哭起来,“怎么可以这样,父王呢?父王知道么?”
“我不知道,只是我想,对方若不是对他心生怨恨,想必也不会对我下手吧。”那些人备受凌辱,却反抗不了老水君,所以就只能拿他年幼的孩子泄愤。“不过好在他们并没有得逞,我没吃什么亏。”
看着他故作轻松的安慰自己,甯姣心里愈发难受,她知道这些事压在他心里那么久,他一定很难过,“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很久的事情了。”勾了勾唇角,玄深露出一抹苦笑,“以前我还以为,父王是因为深爱母后,所以才没有再娶。直到那件事之后,我才知道,他不娶并非因为这个原因,而是他根本不爱她。”
“想来母妃早就知道了,所以才会郁郁寡欢,难产而亡吧。”平静地说完这一切,玄深将甯姣抱得更紧了些,“好了,反正都过去了,我现在有你有孩子,已经很好了。”
像是寒冬里的人终于遇到了温暖的火苗,玄深十分珍惜自己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只要能和甯姣在一起,之前受的那些苦便都值得。
沉默良久,怀里的人才试探着问到,“那个逃出去的人也对你生出过什么不好的心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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