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顺着指尖袭来,和方才流窜在周身的那股热流相比,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好整以暇地看着犹如被猎人追捕的小鹿一样的女子,崔钰继续道,“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到过了。”
伸出脚来踹了他一下,却冷不防被他握住了,冰凉的手划过脚心,又yǎng又凉的感觉让冥魅忍不住又叫了一声。锦背被他顺势扯走了,冥魅捂着嘴,整个人缩成一团,黑发披在身上,让下面的肌肤变得若隐若现。
崔钰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块冰,男人欺身而上,一把将她揽入怀里,掌心扣着冰块在她光洁的背上滑来滑去,招惹得她愈发难耐。
嗫着唇不敢再叫出来,冥魅扬起小脸看着她,杏眼亮晶晶的,似是蓄了泪。
“凉么?”哑着声音在她耳边说着,热气吹拂在白玉般的耳垂上,烫的她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凉,亦或是热?
复又吻住她,男人的手一路从背脊划到胸前,冥魅感觉自己和那块冰一样,几乎要被他融成一滩水了。
床铺早就变得潮湿不堪,即便有嘉志那个小ā曲,可崔钰还是没打算放过她。
“魅儿,别怕。”又靠近了一点,只是这一次,男人没有像十年前一样顺利说服她。
“不要”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冥魅执拗地不肯同意,摇着头道,“你还没有娶我。”
逃开了他的吻,解释道,“我可以接受自己这一世还是不能以泰山府帝姬的身份嫁给你,”哪怕不得不借用李字儿的命格瞒天过海,她也能勉强接受,毕竟崔钰知道她是谁。
“可是我不能接受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和你在一起。”
“你之前娶的是长孙蓉嫣,不是我。哪怕你后来知道娶错了,但行礼立誓的时候,你心里妻子的名字都是她。”
“那不算数。”
愣愣地看了她一眼,崔钰停下动作,没有再b她,只是语气颇为无奈,“这件事有这么重要么?”
“当然。”扬起纤细的脖颈,带着一股倔强的姿态,让男人觉得自己是在玷污守节的烈f,“名分很重要,我要你明媒正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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