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从那以后他便将笔好生收了起来,且一直把它和那块玉珏离得很远,生怕误伤了旁人。冥魅从地府回来之后,两人一直各忙各的,他也没机会问,今日进宫送聘礼,崔钰便带上了这支笔,结果提起泰山府君的事情,又给岔过去了。
巧的是,他一出门就遇上了宫中内侍官来报信,所以便打算用这笔试一试,没想到竟成功了。
冥魅在南薰殿听他讲这些的时候,脸色十分不好,她完全不知道他昨日竟身犯如此险境,看着男人胸前几道深深的伤口,心疼得埋怨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不过一个产鬼而已,若是我”
“总不能事事都靠你。”崔钰笑着打断了她,仿佛并不以为意。“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这笔能勾魂。”
叹了口气,冥魅没有再说什么,接过那支笔仔细看了看,“这玉珏我们一人一块,我用它做了地狱的钥匙,可以开启百鬼之门,就像是一个容器,我想吸进去的魂魄大概都被压在了一梦华胥之下。”
“至于为什么那笔可以勾魂,我就不太清楚了”
这支笔曾经在她身上写过字,彼时崔钰第一次封印了她的灵力,将她和所有法力都藏了起来
“所以”二人相视一眼,同时开了口。
男人挑眉,忽然笑了下,崔钰慵懒地向身后的软枕上靠去,“没想到,那个天君教的法子竟这么厉害。”
那个吻并不是让他封藏了心爱的女子,而是助他将冥魅和其所有灵力全都占为己有。这支笔被占有者握着,又触碰到术法来源的冥魅,像是一道桥梁,自然而然将两者连接起来,也跟着获得了夺取的力量。
且朱砂向来可以辟邪,所以哪怕她与冥彻沉沦梦魇,却还是依着镜子里“纸短情长”四个字逃离了彼岸。
准确的说,应该是被拉出了彼岸。
“还好当时用的是笔,若是用了水盆杯盏,那这法器可就拿不出手了。”崔钰揶揄着她,见冥魅脸上一片红云,眉眼中的笑意又深了几分。
“我看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