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谋眯起狭长的眼眸瞪了他一眼,随即又好似泄气一般地转过头道,“我只想和她相敬如宾就好。”
“之前怕她不够温柔乖顺,如今又希望人家对你敬而远之,尚书大人要求还真是多。”倒了一盏茶,崔钰边饮边说。
“汝南公主对你也是如此么?你受得住?”抬头正好看见书架一旁那副美人图,独孤谋拧眉,两人虽私jā甚笃,但他来崔钰府上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这书房更是只来过今日一次。
望着那幅泛黄发旧的画,男人疑惑地问到,“这是公主,还是”
崔钰成婚的时候独孤谋不在京中,等到他回来的时候,那位夫人便已经过世了。所以,他从未见过那个让崔钰心心念念了十年的女子,而崔钰也鲜少提起。
今日辅一看见这画,他心里便有了猜测,莫不是
“是公主。”崔钰一脸平静,叫人看不出丝毫端倪,继续回答着他之前的问题,“夫妻之间还是互敬互爱的好,如果你总是这样,倒不如直接退婚,也省的耽误了人家。”
“或者,有朝一日让你体会到什么是相敬如冰,你可能就痛快了吧。”揶揄着他,崔钰实在不明白这人为何生在福中不知福,可怜安康公主要为一块冰砖伤心伤神。
“哼,”不屑地看了他一眼,独孤谋起身道,“你倒是能放下前尘,可是你们这些遇见过情投意合之人的,哪里会懂将就过日子是什么感觉,相敬如宾已经是最好的了。”
崔钰本想告诉他,大部分人都没有那么幸运可以一下就遇上情投意合的,即便他第一眼看见冥魅就喜欢,可若说完完全全合适那也是不可能的。
彼此相处过的那段时间,她也闹过几次脾气,可两人依旧久处不厌,这才日渐情深。
安康对他乍见而欢,又惦记与他长长久久,他却连个机会都不给对方,满肚子的成见,这样的相处模式自然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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