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可是能说上话的也不过她们俩,所以自己是从心里舍不得。
安康见她说着说着眼圈儿又红了,忍不住劝道,“欸,又不是去和亲,我们就在长安城里,平日里年啊节啊的,肯定还会进宫请安的。”
“再说了,用不了一年,你就可以议亲了,到时候嫁出来,咱们就又在一起了。”
她不知道孟姜心有所属,若是真的“嫁”了,可能这一世便再不会与她相见了。
想到这儿,小姑娘的眼泪还是落了下来,吸着鼻子嗔道,“都嫁人了,哪那么自在,你家那个独孤谋一看就不好说话,会让你跑出来跟我们玩儿么?还有崔大人,他和姐姐怕是腻也要腻死了呢。”
几个人正说着,一个小丫鬟忽然跑进来跪在地上道,“三位主子不好了,徐婕妤小产了。”
皱了皱眉,冥魅放下手里的茶盏与孟姜相视一眼,见对方也是一脸意料之中的样子,“怎么好端端的会小产呢,太医不是说了,徐婕妤胎像很稳么?”
“奴婢也不知道,贵妃娘娘已经过去看了,娘娘只叫奴婢给三位公主传个话儿,说婕妤宫中血气重,叫公主们好生在南薰殿待着,不要四处走动。”
闻言,冥魅心中了然。韦氏这是怕她们在这节骨眼儿上行差踏错,惹怒陛下。
“好了,你去回话吧,就说我们几个知道了,定不会惹事的。”
打发走了那个宫婢,孟姜叹口气,“徐婕妤是自作孽不可活,可怜她腹中的孩子,也被拖累了。”
见安康不明所以地看着自己,便继续解释着,“行宫里苑宝林承宠之后,徐婕妤就坐不住了,先是说自己没胃口,引得父皇到合欢殿探望,这才有了春猎。”
再之后,徐惠几乎变本加厉,完全不顾及自己有孕,日日都将太宗留在自己殿中。
“从行宫到太极宫,咱们这位婕妤没一夜闲着,你说,能不滑胎么?”
“所以,有孕的时候不可以同房,对么?”岁岁托着腮一脸认真。
使劲戳了她一下,孟姜几乎被气笑了,“你这丫头脑子里每天都在想些什么啊?”
“干嘛,我就是问一下嘛,郭姑姑也没说过这个呀。”红着脸揉了揉脑门,小姑娘委屈地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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