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休息,冥魅走到床边正想舒舒服服睡一觉,可懒腰才伸到一半,便停了下来,“好疼呢。”她反手揉了揉自己的腰,这才想起来是怎么一回事,“肯定是在车上隔到了,都怪你。”
方才被他顶在马车里,腰就在抵在窗子边,没有软枕垫着,她当时就觉得不舒服。
“让我看看。”崔钰走过去,修长的手指轻轻解开了她的腰带,认真的样子仿佛就是单纯地想看下她受没受伤,可饶是如此,冥魅还是红了脸。
转念想着两人睡过那么多次,该做的该看的一样不落,实在没必要矫情了,便索xng大大方方将衣服脱下来,把光洁的背正对着他,“是不是?”
腰间确实留下一道浅浅的红印子,像是光滑的白绢上染了淡淡的胭脂,带着悠悠的香气,让人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
他下手极轻,一时惹得她yǎngyǎng的,笑着缩了缩肩膀,可还未来得及躲开就被他从后面压在了身下。这姿势太过羞耻,她只觉得腰更疼了,可他偏偏不许她起来,就这么折磨着她。
“崔钰?”半跪在床上,冥魅半张脸枕进锦背里,眼前是飘忽的纱幔,还有床帐外闪烁的烛火。
她本就又饿又困,被他折腾得没一会儿就精疲力竭了,半梦半醒之间只听见男人哑着声音在她耳边徐徐念着,“魅儿,对不起,对不起”
让她失了孩子,是他的错。因为他,父母,崔府都受了不少的苦。他以为爱她是自己一个人的事,不会拖累旁人,可到底还是牵连了许多无辜。
但那些事后都可补偿,包括冥魅,都再给了他一次机会。
唯独孩子,他竟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
冰凉的眼泪滴在冥魅脸上,让她连梦都变得不安稳,蜷着身子朝他又靠了靠,小声嗫嚅着,“崔钰,抱抱。”
“好。”被她唤的心都软了,唇角微微勾起一丝笑,虽然还是有些苦,但好歹还是帮着他入眠了。
翌日清晨,夫妻俩由人伺候着梳洗妥当,用过早餐之后便入宫去了。崔府的下人倒没有打探夫妻俩到底为何争吵又是怎么和好的,反正这里头的秘密太多,大家早就习惯讳莫如深了。
可是面对陛下,总要有个合理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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