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出口。
被他捏得手腕吃痛,墨璃挣扎着想逃脱,却不想已经愈合的伤口忽而又渗出血来。冥彻看着那细密的血珠迅速覆盖了她掌心的手纹,就像是红色的蝴蝶铺展翅膀,直直扑进了自己心里。
倏地就松开了她,男人的神色变了变,额前都渗出汗来,明显忍的极为辛苦。
墨璃知道自己的血催动了他体内的yà效,忙抽回手使劲按了按。可说来奇怪,方才那么费劲才挤出一点点血来的小口子忽然变得难以愈合,情急之下,墨璃只好张嘴把掌心的血尽数吮干净了。
正想告诉他没事了,却听见一声重重的敲击声。
男人的拳头使劲打在桌案上,喉头溢出一丝难耐的呻吟。
这小丫头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冥彻双眼猩红,盯着她一瞬不瞬,像是看准了猎物的猛兽。
慌忙把手藏到身后,墨璃惊慌失措地看着他,那表情像极了两人在度朔山初次见面时的样子。彼时她还是只通体发红的小狐狸,也是这样怯怯地看着他。
可不知怎么,就是那样一双清澈的眸子,竟充满魅惑,像是水面dàng起的层层涟漪,而那涟漪一直推到他心里,扰的他如止水一般的定力轻易就跟着摇晃起来。
一发不可收拾。
“不行不行。”被他抱得紧紧的,墨璃根本挣脱不开,耳边回dàng着绮罗的哀嚎,心里的恐惧便更多了一分。
先前她听府里的鬼差拿那事打趣,说冥彻每每宿在紧那罗家的姑娘房里时,对方总是索取无度,像条贪欢的水蛇一般。而她也确实撞见过那靡丽的画面,女子坐在男人大腿上扭动纤腰,确实像蛇似的。
可即便是绮罗,如今也被他折腾得受不了了,何况是自己这种什么都不会的人。
一梦华胥里那么多如花美眷,前几日就有一个死在了冥彻的榻上,虽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但前前后后联想起来,墨璃吓得手脚都不听使唤了。
怜香惜玉什么的,他怕是只肯对自己的妹妹才会。
旁人,不过是玩物。
可她不想做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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