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途,冥魅却被他这一板正经的样子逗得笑了出来。
“我知道我知道,你总不可能在这儿偷香,何况这荒山野岭的,就算是有女人也一定是妖精鬼魅,会要你命的。”一脸促狭地使劲戳了戳他的心口,见他颇为无奈,这才不再浑说。
“可是我都跟你说了,我不喜欢这郁郁葱葱的寡淡景色,还好我不是真的死了,不然就算你时常来,我泉下有知也会极无聊的。”
崔钰似是料到她会这么说,牵着她的手走回左边的屋子,在香案的另一侧竟还有一扇门。
门外有一个小小的院子,大朵大朵的牡丹盛开在此地,清泉自山间落下,竟汇聚成一个小小的池子,滋润着这里的花。
“我原也觉得佛门清净地,不该种这些艳俗的花朵,可是想着你之前总跟我念叨着什么做人一定要大富大贵,像是小地主婆儿似的贪财,便给你种了,若是知道你最爱的是海棠,就该将院子里的那株移来。”
“那怎么行,万一弄不好死了怎么办,再说,那样肯定就有人知道你在这儿供着我呢。我才不要让人知道,咱们俩就偷偷地在这儿幽会,多好。”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冥魅的脸越靠越近,“早知如此,我就该在你来的时候夜夜入梦,缠死你才好。”
“方才还要去热闹地方,现在又想我金屋藏娇,你这妖精。”低头吻住了她,唇齿缠绵,抵不过那些年复一年的思念,她的眉眼深深刻在心里,以致男人之后每一次的蹙颦和微笑全都是因为她。
两人纠缠着从牡丹花丛到室内,崔钰将她压在香案上,任由她的双腿缠上自己的腰,长明灯的烛火微微晃着,却始终没有熄灭,蜡泪一滴一滴落下来,伴着她嘴里咿咿呀呀的叫喊,越烧越旺。
几次下来之后,牌位终于倒了,冥魅受不住,一口便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可男人却还是不肯放过她。
“怎么样,我这个凡人就是有本事,不论酸腐还是清高,都叫你这个神女y罢不能。”崔钰的眉眼有些迷离,微微勾起的唇角带着一丝邪魅,将之前她逞口舌之快的仇全都尽数报了回来。
“你这人怎么这样,斤斤,计较。”软着一把嗓子怨他,虽然有他的手垫在腰后面,不至于磕着,可这样一直被香案隔着,还是有些疼。
“那魅儿告诉我,我的本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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