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家人挤在一起,过得比在宫里时差远了,处处都要顾忌。”
“好了,别说了,大嫂也不是故意的”
只是她话音未落,房门便被打开了,男人沉着一张脸站在外面,显然是听见了棠梨的话。
“宫里何时有这样的规矩,允许奴才私下议论主子?”
岁岁闻言忙站起来将棠梨护在了身后,她知道独孤谋向来不喜欢在背后议论别人,生怕他会责罚自己的婢女,“你别动气,她也不是故意的。”
“本来我还想着带你出去散散心,现在看来倒是不必了,既然都已经惦记着搬去公主府,那也就不在乎再忍个一时半刻。”他知道她为了那天的事情不开心,所以从宫里一出来便着急往府里赶,谁知主仆二人竟矫情至此,居然要搬出去住。
转身丢下她走了出去,几个回转之后,在府中的庭院里,他再次撞见了周氏。
纵使再不情愿,还是恭敬地行了个礼,一个月前就是在这儿,他当值回来,刚好碰见她在这里一脸落寞地喂着池子里的锦鲤,本来并不想多言,她毕竟是自己的嫂子,可是不知是不是他也娶了亲,被安康磨得xng子软了些的缘故,看着女人红红的眼圈儿,独孤谋还是多了句嘴。
谁知,竟惹得她的眼泪像是水乡梅雨,连绵不停。她向他哭诉自己的苦楚和委屈,想从他这儿寻求一点点安慰,饶是略有不忍,可他还是拒绝了。
没想到后来再见面,便是在他和安康的卧房里。
也是从那时开始,周氏和那些过往成了独孤谋心里的一根刺,而安康每日郁郁寡欢的样子,无疑是在将这根刺往心里更深处扎。
正想直接绕开她,不料对方却先开了口,“那日的事是我唐突,公主没有生气吧。”
“你呢,你也生我的气么?”
小心翼翼地斟酌着用词,她对他不再用敬语,称呼从“二叔”换成了“你”,一如当年初识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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