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满眼夺目的灿烂笑容,勾得他忍不住不理她。
若是他们有了孩子,应该会如她那般吧。
眉头皱的更紧了,独孤谋想着,一个妻子就已经叫他心力jā瘁了,若是再有了孩子,岂不更烦?
这样纠结着走回了房里,安康已经早早睡下了,棠梨近日也不好好理他,连灯都只留了一盏。屋子里昏暗得很,也没人伺候梳洗,男人索xng窝在床上和衣而睡,没敢靠近碧纱橱半步。
晚来外面起了风,她刚刚才病好了,总不能再让她受凉。
可这样的凑合却没有换得半点同情,岁岁依旧对他冷冷的,那样难熬的日子才不过刚刚开始罢了。小厨房不再依着他的口味做饭,独孤谋这才发现,原来她从前都是为了迁就他,其实她口味清淡,根本不爱吃那些味道重的食物。
家里的饭不好吃,连茶也从他喜欢的六安茶换成了玉露茶。屋子里的香薰气重了些,每日当值回来再没有热水可以擦身,连床褥都格外硬。
她住着碧纱橱,自然不会特意再为他把大床铺软。
原来母亲说的对,他从未曾将她放在心上,而她却是时时刻刻都在为他着想。
所以,他是真的伤到她了。
但独孤谋依旧没有同她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由着她每隔几日便出去找汝南公主肆意玩乐,生怕有什么闪失,次次都派了石靖岩和梁秀芝随行。
夏末的时候,独孤家的三少爷独孤翊从南诏边陲回来,一家人坐在一起吃晚饭,他第一次看见了安康。
“二嫂生得真好看,早听说二哥娶了公主,没想到竟是这样标志的美人儿。”未及弱冠的少年,常年习武,身上也带了武将的洒脱,说起话来不懂避讳,有什么就说什么。
安康看着那双晶亮亮的眸子,忍不住就笑了出来。紧接着,老太太,宋氏,连周围的婢子也全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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