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重其事地对他道,“你知道我为了她连命都可以不要,所以无论以后发生什么,我都愿意与她一力承担,绝不会弃她于不顾。”
似是还想说些什么,可犹豫了一下,终是松开攥着他领口的手,“值得么?她是妖女,万一以后伤了你,或是做出什么危害社稷的事情”
“她不会。”直接打断了他,崔钰不喜欢“妖女”这个称呼,可又没办法和独孤谋解释过多,“我们只想好好在一起,难不成非要天翻地覆才可以么?”
“独孤,我比任何人都希望这天下国泰民安,歌舞升平。”
每个人都好好儿的,便都可以将心比心,让他们也好好儿的了。
隔着老远的,坐在主位上的太宗看着独孤谋将崔钰拉到殿外,捋着胡子对身边的韦氏道,“坊间那些事情越穿越邪乎,朕在宫里都有耳闻,他们这两对儿当真过得那么不如意么?”
“臣妾瞧着,字儿和崔大人倒是很恩爱的样子,陛下忘了么,崔卿之前十年不娶,自然不是那种耐不住寂寞的人,他既然接受了字儿,那无论字儿如何,他都不会如坊间所传那般的。”
“可他们确实去了伎馆,而岁岁也确实总在崔府住着。”太宗蹙眉,他是不太愿意掺和儿女之事的,且他自己也是个风流人物,总不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吧。
可这两个女儿都是心头肉,所以难免要ā心些。
“陛下莫要听那些流言,有些人就是喜欢捕风捉影,编排着旁人的家事取乐,尤其是比自己地位高过得好的人,图个心理安慰罢了。两位大人同朝为官,自然总要碰面,那丈夫在一块儿当值,两姐妹就互相作伴聊天,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么?”
坐在边上的女子适时ā了句话,引得太宗频频点头,便只专心看歌舞,不再纠结此事了。
韦氏闻言也笑了笑,她知道李字儿身份不一般,也知道她与崔钰有许多秘密,可是她没有必要去拆穿,不单因为事不关己,更因为对方曾对孟姜有恩。
看着自己的女儿如今过得这样幸福,她为人母亲自然不愿和旁人过不去。
哪怕权当为姜儿积福。
武珝很少在太宗面前表现自己,偶尔说上这么一句,倒很是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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