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才会如此。
“我记得徐昭容曾在城南求子,魅儿,你猜她会不会见过梦魔?”将之前的种种联系在一起,崔钰的脑海里忽然产生出一个可怕的推测。
“徐惠?她的孩子不是没了么?”那根一直连不起来的线此刻忽然清晰异常,前尘往事摞在一起,竟将所有矛头都指向了那个与武珝同时入宫的年轻女子,“所以,是她?姜儿和魍魉是因为她?”
如今的后宫,能与徐惠分庭抗礼的只有韦氏,而孟姜又是韦氏唯一的女儿。
左眼瞳仁倏地变红,冥魅此刻眸光森戾,杀意毕现,连枕畔的团扇都发出阵阵嘶鸣,犹如惊飞鸿雁。
“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我们不可以轻举妄动。”崔钰知道她想做什么,抢先一步按住了鸿鸣刀。
“还要如何清楚?她的孩子是在行宫与苑佳恩争宠时没的,而随行嫔妃的名单是贵妃娘娘定的,她与贵妃素来面和心不和,千辛万苦求来的孩子一朝失去,徐惠怎么可能不恨?”
可是再恨,也不该搭上旁人的幸福,还有魍魉的xng命做代价。
“前面种种确实是事实,可是最后的结果却只是猜测,我们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能妄下判断。”
“我的眼睛便是证据,我只要入宫见一见徐惠,一切就全清楚了。”
“你才在宫里张扬一番,如今还要冒险动用术法么?”崔钰知道她有通天的本事,自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查出一切,也能轻易料理了徐惠,可事到如今,男人总觉得整件事并没有那么简单。
“我知道你心疼孟姜,更想为魍魉报仇,可是你想一想,梦魔这样一面拉拢众人,一面又四处挑拨到底意y何为,你也说了,若只是为了逃出度朔山,他实在无需如此。”
渐渐冷静下来,冥魅抚着眉心,良久才道,“他想要封神。”
不是为了逃离而闹得天翻地覆,而是为了闹得天翻地覆才逃离。
“好一个凭什么众人皆醉我独醒,果然是唯恐天下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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