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逞的小孩子一样,“没有,我是故意待在这儿的,就是想让你心疼我。”
闻言颇为无奈,崔钰实在是拿她没办法,捧着她的脸叹口气道,“我有多疼你你不知道么,为什么要折腾自己?”
“我知道啊,可我就是想多看看你为我着急的样子,你知不知道你蹙眉的样子有多好看,可是你很少对我蹙眉。”
直接被气笑了,伸手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好脾气地叮嘱着,“以后不许这样了,哪有人喜欢看别人生气的,你这几日不跟我联系,连在哪儿都不告诉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蹭在他怀里,冥魅小声地撒着娇,“我只喜欢看你生气,你生气就说明在乎我,哪有女子不喜欢看夫君在乎自己的样子。”
“我不联系你,你就会一直惦记我,片刻也不能安心,崔钰,你是不是特别想我?”
实在是受不了她这样胡搅,索xng低头吻住了她,把她那些古怪想法全都吻了回去。
他当然想她,没日没夜,无时无刻不在想她。
两个人回到崔府,珃儿伺候着冥魅梳洗干净,又用不知从哪儿找来的柳枝在她身上洒了些水,这才安下心来。
她只当是yn弘智丧心病狂地将公主掳去了,以此b着崔钰和他一起谋反,完全不知道这其实是个局中局。冥魅故意不把那些藏在暗处的鬼祟手段放在心上,就是为了叫人觉得她毫无防备,好找准时机将敌手一网打尽。
“不是出狱的人才用柳枝了吗,我又不是去坐牢,你干嘛用这个东西。”嫌弃地看了她一眼,还好对方只是撒些水,要是再用枝条抽她两下,她才不干了。
“就是去去晦气嘛,公主这几日太倒霉了,不是生病就是被坏人陷害,所以奴婢去佛寺里给公主请了个平安符,又将供在菩萨跟前的柳枝一并求来了。”
“我还将寝殿里的所有被褥幔帐全换了一遍,马上就是新岁,新年新貌,该喜气一点才好。”
“你这动作也太快了,宫里才平定叛乱,你就把什么都准备好了,难不成你会掐算,知道yn弘智什么时候兵败么?”揶揄了一句,冥魅看着那件珃儿为她准备的红色寝衣,总觉得自己又要入洞房了似的。
“当然不是,奴婢是当真以为公主病了,所以才特意去了趟佛寺,这些东西也是在那时候赶制出来的,就是希望公主能快点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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