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不得。现下也只能抵死不认,只说是屋子里太黑没看清来人,这才叫了出来。
可是令太宗不解的是,明明刚开始这姑娘是顺从的,甚至还有些主动。后来是怎么了,好像是对方摸到了他的胡子了吧,忽然就一把推开,又是打又是踹,还大喊大叫把众人都招来了。
但是他也记不太清了,毕竟正是亲热的时候,又酒劲儿上头,哪还记得步骤。
“罢了罢了,朕想一个人清静清静,昭容,你平素与杨姑娘jā好,你带她下去,这儿有贵妃伺候就好。”真出了事的时候,这些毛手毛脚的小丫头能抵什么用,还是在身边待久了的人知冷知热。
徐惠哪有心思管杨若妍,她巴不得对方立刻去死才好,但是碍于太宗的旨意,也只能硬着头皮应下来。半路上就打发了婢女把人送回杨庆安那,方才还好得和亲姐妹似的两个人,转眼就翻脸了。
“一定是她!”才一进了寝殿,徐惠便重重地说了一句。
灵妡现在也学乖了,早早屏退了众人,将门一关就站在她身边,一句话也不说。
反正她劝了也是白劝,明明知道对方会术法,还要偏耍这些小聪明,可不是自取其辱么?
“竟然算计本宫,这个贱人!”继续咒骂着,她被人将计就计了,就说别人心思肮脏,“还有那个杨若妍,莫不是也跟她串通好的,衣服都脱成那样了才发现,她是傻的么,都分不清人的。”
太宗喝多了,她可没喝多,清醒得一直在屋里等着呢。
“有可能,毕竟要是汝南公主做的,完全可以等生米煮成熟饭再叫人发觉,才刚开始就不像是个会术法的人会做的。”索xng顺着她的话去说,反正灵妡对这个杨若妍也没什么好感,不需要替她说话。
“这个小蹄子,说不定陛下真的是酒醉误入了她的房间,嫁不成相爷嫁皇帝,我怎么没看出她这份儿攀龙附凤的心思。”
“好了小姐,您也别气了,时候不早了,咱们还是早些安置了吧,陛下今日不是也没说什么么,兴许明儿个就忘了,打发些银子堵了嘴,息事宁人了。”
徐惠闻言,勉强点了点头,心里却仍跟吃了苍蝇一般恶心。
更令她没想到的是,翌日晌午的时候,杨若妍被封为才人的消息就传遍了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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