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便一把将他怀里的女人推开了。
“作什么死。”
四周一片哄笑声,陆朝被一口酒呛着了,旁边的舞姬不停替他抚着心口,却被他拒绝了,“无妨无妨。”
那位方才还直不起腰的女子即刻也如好人一般了,哼了一声,恨恨瞪着她。
“四姑娘这醋吃的,比泰山府的帝姬如何?”陆朝这句话是在问崔钰,又像是在夸奖阮瑟瑟。
崔钰依旧不为所动,只是女子明显感觉到他掐在自己腰上的手有些用力,疼得她差点叫出声来。
“就是因为太爱吃醋了,我被你摆了这一道,再回不去了。既然只能留在这儿,你又何必明知故问,故意挑人的痛处呢?”举杯一仰而尽,崔钰的神色确实有些悲凉和无奈,倒不似在说谎。
两人默契地从未提起过那天的事,陆朝知道对方恨他,他也理亏,所以不会主动开口。而崔钰也意料之外的什么都没说。
大抵是因为他的xng子就是如此,对于已经发生的事情从不追究,因为没有用。
他只会去找解决的方法,可生米煮成了熟饭,事情已经解无可解,除了b着自己沉醉其中,变得麻木以外,也没有别的办法。
陆朝见他这样说,也正色道,“是我对不起你,让你留在了这里,你为了兄弟负了心上人,这份情谊我领了。”
说着便将手里的酒干了,倒空着杯子道,“那么今日起,咱们前尘往事一笔勾销,从此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好不好?”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他们刚来修罗时,崔钰就曾向对方许下这个承诺。
“我有别的选择么?”男人没有看他,只是喝了口酒俯身去亲怀里的女子。
众人只以为他应下来了,就是还有些怨气不愿痛快回答,所以只是笑着叫好,打哈哈地劝和道,“行了行了,都是兄弟,何必为了一个女人置气。”
“就是,没了泰山府的帝姬,咱们还有浮生馆的四姑娘。”
“四姑娘也是雏儿,干净着呢,崔大人不亏。”
笑声从四面八方涌来,几乎将男人淹没,只有阮瑟瑟能看见那双眸子究竟有多冷,他确实低下了头,可却没有亲她,不过是借着角度瞒过众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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