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着崔钰对冥魅的紧张,一颗心就刀滚油煎般难受,若是再见到两人并肩而立,恐怕怄也要怄死了。
偏她没地方可去,躲不得惹不得,又做不到向帝俊那般识趣,越不愿意看又越想看,夜里起了好几次,只恨不得穿过庑廊到对面房间听墙角,看看人家夫妻俩做了什么。
翌日晨起的时候,阮瑟瑟头疼得厉害,眼下也是乌青一片。浑浑噩噩地去打水洗漱,却听见府里的丫鬟议论纷纷的。
“早上起来的时候,五姑娘伺候府君穿衣,系了腰带又整理衣领,一丝不苟的,你没看到府君的样子,连对白无常都不凶了呢。”
“这算什么,你是没去帝姬屋里,那夫妻两个,莫说当事人了,就连我这个旁观的都受不了,总觉得自己在那儿碍眼,待了一会儿就退出来了。”
“怎么,比咱们五姑娘和府君还甜么?”
“何止是甜,简直是齁,齁得人牙都倒了,你猜首判大人在做什么?”
“做什么?”
“在给帝姬画眉呢,人坐在他腿上,两人离得这么近,我都脸红了,他却跟没事儿人似的,手都不带抖一下的,想来是做惯了这种事。”
两个丫鬟说到这儿,都捂着脸笑了出来,那声音格外刺耳,像是无数根针扎进了阮瑟瑟心里。
没等人发现就往回走,阮瑟瑟失魂落魄的,脑袋里不断回响着方才听见的话。
他会给她煮饭,还会给她画眉,这哪是娶了个媳f,简直就是养了个祖宗,娇养得都没边儿了。
那个帝姬何德何能,就这样被他宠着,什么都不做么?墨璃尚且会伺候冥彻梳洗,崔钰又不是入赘到他们家,要这样做小伏低。
正想着,忽然就看见冥魅和崔钰从房里走出来,娇小的女子伸手够着他的昝冠,小声道,“总觉得弄得不好,是不是歪了?”
“很不错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