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怕硬,明知她也是受害的一方,可罪责却推给她一个女人,真真可恶,“若谁敢说你半个不字,我就把他的魂勾了。”
果然有了泰山府首判的架势,冥魅差点忘了,她夫君在人间是宰相,到了泰山府还是宰相,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不用做孤家寡人,又能捞着名利双收,还有这么个俊俏妻子,简直是好事都占全了。
心里平衡,嘴巴就甜,软软地唤了一声,“相爷,那咱们崔府见?”
“叫相公。”崔钰可不是那么好哄的,想一句官称就把他打发了,门儿都没有。
他还记得自己的小妻子在床上时有多嗲,软着嗓子叫相公的时候最好听。
眯着眼儿等着她唤,却见眼前的女子脸红到了脖子,“崔钰!”
笑着将她揽进怀里,振振有词道,“妻子唤丈夫天经地义,你怕什么?”
“这是院子里,旁边还有人呢。”
“院子里怎么了,从前在院子里我们不总是这样么?”
“”
崔钰的笑意未减,抬头的时候看见了对面站着的女子,依旧不觉得光天化日之下跟妻子说几句情话有什么错。
身后的yn兵乖乖低下了头,而阮瑟瑟则完全被忽视了,她甚至觉得男人是故意这样激她,好叫她知难而退。
轻轻在冥魅唇上印了个吻,崔钰也不闹她了,正儿八经地嘱咐着,“你自己小心,我很快就回来。”
“好,我等你。”点了点头,夫妻二人这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待崔钰走后,阮瑟瑟忽然喊住了冥魅,“四帝姬。”
回过头去,对面女子的脸色十分差,像是在醋坛子里泡过,都绿了。
皱了皱眉,她们实在不相熟,自崔钰回来两人也没说过一句话,今日对方主动搭腔也不知道是要做什么。
“姑娘要与我告别么?”想来想去只有这一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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