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该心存善念,也该被人善待,对不对?”明媚在一旁托着腮歪着头道。
“对,媚儿说的很对。”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崔钰记得自己还欠她一对珠钗。缎子般的头发,光滑的很,叫人爱不释手,只觉什么都配不上她。
“那我去给夫子盛汤,犒劳夫子昨日救命之恩,也给七哥盛上碗清淡的粥,郎中来了也说不出什么。”
言毕便去了花厅,崔钰正想跟着她一道去,却忽听得身后的明七小声道,“可是夫子,若是做应该之事的人少,或是实力不如不做应该之事的人强大,那又当如何呢?”
他承认夫子说的都对,且经此一事他也更坚信自己的所为没有错。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迷茫这一时的屈就与自己的信仰之间是否是相悖的。
“那便坚持本心,隐藏实力,待到强大那一日,去证明给所有人看。”
“阳奉yn违?”
“卧薪尝胆而已。”崔钰说完,复又补充了一句,“有些事,人们墨守成规也不是一两日了,想要改变着实困难。但不能因为困难就不去做,总要让人看见有人在做,如此一来,星星之火便可燎原,这世道也能浴火重生。”
使劲点了点头,明七眼中跃起点点光芒,将最后一丝茫然也驱散了。
两个人刚刚说完,老九便走了进来,看着醒过来的明七,明九哭的稀里哗啦,赌咒发誓说以后再不作弄他了,还要好好听兄长的话。
明媚正在喝汤,听完他这一句,看了看旁边的崔钰,这才笑笑道,“九哥可别这样说,没得让二婶娘听到,那不是更给七哥惹祸了。”
被她说的脸一下红了起来,明九“我”了半天也不知该说什么,最终抬起头惭愧地看了明七一眼。
“没关系,大不了你表面上听二婶娘的就是了,私下里我们还是好兄弟。”
“对!就这样,这个简单,演戏嘛,我最擅长了。诶,七哥,我怎么觉得你病了一场反而聪明了呢。”
“方才还说不作弄你人家的,九哥你说话不算数。”
明九听完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随即与明七相视一笑。
明媚也看着崔钰,她跪在罗汉床上,一手撑着小桌几,一手盛了勺汤味到男人嘴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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