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门外忽然传来了敲门声,明媚慌忙将他推开,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儿。
“夫子,夫人找十姑娘问话,姑娘可在您这儿么?”
“在的,我在”连忙答了一句,明媚理了理衣服便要出去。
一把将她又拉了回来,小姑娘几乎要羞死了,门外是她的嬷嬷,他总不能这么不分时间不分地点地胡来吧,”夫子,你”小声哀求着,明媚急得直跺脚。
“晚上我们回书院。”
脸一直红到脖子根儿,嗫嚅地嗯了一声,转而就往外面跑去。崔钰看着她如惊弓之鸟一般,忍不住又笑了笑。
他实在是有些等不及了,等不到她长大,就想睡了她。
午饭过后,刘嬷嬷在明大媳f儿跟前回话,那些事情惊得f人一张脸煞白,险些就晕了过去。
“夫人,您不知道,那顾家少爷掐的我们姑娘腰也是红的,手臂也是红的,这种人怎么可以托付终身。”刘氏一面说一面摇头叹气,自家姑娘养得跟朵花儿一样,何时受过这般委屈。
刘嬷嬷看顾明媚多年,早上她去叫她的时候,小姑娘扭扭捏捏地不肯,她就知道这其中有古怪。待过了一会儿明媚叫她给上yà,她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种事她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吓也要吓坏了,难怪一早就躲在夫子房间,定是想回书院去,生怕留在家里再遇见顾家人。夫人,您和大爷也就罢了,崔夫子教了姑娘三四年了,骂都不舍得骂我们姑娘一句,那顾家小郎君也太轻薄了些,八字没一撇就这样,若是娶进去,还不要折腾死啊。”
她岁数大了,见得也多了,有些男人娶了媳f根本不是用来疼的,“我未出嫁时,邻居便有这样一户浑的,那男人看着斯斯文文,可每日夜里都折磨妻子。这事又不能跟外人说,那小媳f最后没办法,被b得跳了河,娘家人捞了尸身回家才看见,胸前腰后全是紫青的印子,别处也没几块好肉,你们说,这都是人么?”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