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锅地狱,第九层,那些谋占他人钱财妻儿的大多关在这里。将人的魂魄放在一口大锅里,用热油煎煮,一颗心就像生前买定离手时那般刀滚油煎,循环往复。”崔钰站在她身后,贴着她的背在她耳边娓娓道来,看得白无常脸都红了。
府君若是知道对方是这么个教法,估计气也要气死了。
“我记得,你同我说过。”她自小便听他讲这些故事,对地狱每层的名字和用途清楚得很,“那不如就送去孽镜地狱好了。”
“怎么讲?”谢必安问了一句,心里疑惑,表面还要装着不乐意,“从第九层轻赦到了第四层。”
“他自己作孽,害的妻儿流离失所,竟还有脸怪到旁人头上,既是觉得委屈,就叫他去照一照,看看谋害他钱财的始作俑者究竟是谁。我估摸着这种贪心不足的人错处定不止赌博一桩,到时候在地狱里将那些罪行一一探明,再逐层去受罚,怕是再也不想见什么太一神了。”
崔钰闻言笑笑,这样才对,赏罚分明,并不总是一味心软,才是泰山府帝姬该有的样子。
“大人,这样解可好?”
白无常本就是个听命的,如今他二人都有了结论,自己哪敢不依。
“差不多吧,”不耐烦地应了一下,他忽然想起今日有个急茬儿等着处理,只是那案子有些特殊,若不是府君实在忙,他真不想来问崔钰。“还有一个”
斟酌着用词,方才他提及帝俊已经触了对方的霉头,再问下去难保崔钰不会真的发火,兴许这出戏就此毁了也说不定,可事权从急,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西京前几日来了一个投水自尽的女鬼,虽是被欺辱损了名节才走上绝路,可也要送去枉死地狱。”
“咱们地府向来赏罚分明,原本不该为了这样一个不惜xng命的人破例,但府君即将大婚,府君夫人觉得她可怜,要我们法外开恩,所以我来考考你,该怎么惩处。”
明媚闻言在心里叹口气,原来阎王爷也会偷懒。
刚提完帝俊,又送来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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