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武珝为什么这么说,反正她就是这么说的,她说你会后悔,但她不会。”
回想起当时的情形,高坐在王座上的女子神色清高,带着几分孤勇,又有几分不屑,她说自己与李治的缘分是冥魅成全的,所以应了人家的事她也会尽力做到。
即便现在她不能证明什么,但有朝一日若有人对冥魅起了歹意,好歹还有她这颗棋,早早埋在了那里。
冥魅和崔钰都不明白她的意思,武珝为人冷僻,难以接近,并没有跟他们有过太多jā集,所以这后悔与不后悔到底说的是什么基本无人可懂。
将事情料理妥当了,众人便各自回房休息了。阿黛和慕安也住进了崔府,她手下人的行事作风和她一样,总是踩在边缘伸张正义,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好在冥魅惯爱护短,死活不许别人罚阿黛。
而捉猫妖的功劳则落在了明七身上,一来二去消息便传开了,人都说嗣濮王府的女婿好身手,经轻易解决了西京祸事,叫人刮目相看。
回府的路上,锦妍还在琢磨怎么把树枝变éng én,“木头人,那不是和风清一样。”
伸手想要过去扯扯男人的脸蛋,却一把被明七拉了回来,“你府上那么多宾客看着了,你注意一点。”
“哦。”不情不愿应了下来,继而转过身对着他道,“那我晚上回家再去捏他,对了,你会这样的术法么,能将木头变éng én的?”
没有理她,明七径自去了男客那边,给岳父大人请安。
搞不懂他为什么不高兴,反正自己做什么他都不高兴,不如月白讨喜。
想着干脆就替他收了那个小丫鬟,有那么一个体贴的人照顾他,自己也好得闲去跟小姑子玩儿。
王府的晚宴十分热闹,嗣濮王身份贵重,平日里来讨好的人本就很多,今日正赶上女儿女婿回来,客人就更多了,觥筹jā错之间,谁是真来道贺,谁是看戏,谁又是存心找不痛快的,一目了然。
有几个人借着酒意非要明七演示自己是如何降服了猫妖,若是不允就b他喝酒。
明七对外一直是佯装文弱的,而李家本就不喜欢这个女婿,便由着那些人闹,只在一旁看乐子。
“我们家少爷实在是不能饮酒,几位爷,小的陪您喝行不行?”身边的随从不住赔着笑脸,可对方仍是不依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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