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只是她,风清也忙摆手,脸红到了脖子根。
“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们了,就让他一直守着你,膈应死我七哥,万一明七欺负你,风清也好揍他。”不知道她怎么这么帮理不帮亲,锦妍看着女子轻轻抬手,碎片便呼啦啦随着她悬在半空,然后渐渐合成了一个完整的瓶子。
除了瓶口缺了一块,其余各处和原来无异。
“你,你怎么做到的,对了对了,我忘了你会术法!”锦妍高兴坏了,忙把风清推到她身边,“医他医他,你医好他,我什么都应你。”
“跟我七哥和好也应?”
言毕对方就不说话了,她就知道她还是向着明七的,可找茬打架又不想好好过日子的是那个男人,凭什么叫自己先低头。
风清拍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急,自己就是一辈子不能好好说话,也不叫她受半点委屈。
李锦妍待在冥魅这儿一直没有回去,明七坐在书房一言不发,没有一个人敢劝他。
男人没有用午饭,也没有用晚饭,直至夜半时分房间里连根蜡烛都没点。翌日一早,在书房睡了一夜的明家七少爷顶着一张yn沉的脸去膳房要汤,男人连腮上新冒出的青茬儿都没刮,就这么蓬头垢面地来了,生怕人不知道他有多生气。
“姑爷,今日厨房没有炖汤。”
“那每日的汤都是怎么来的,变出来的么?!”气得恨不得把膳房砸了,这些厨子大半都是锦妍带来的,难不成她走了,自己就指使不动他们了,“月白不是每日都端了汤去送,手板又没坏,怎么就熬不了汤了?”
膳房的人面面相觑,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姑爷,那汤可是我们郡主每日熬了叫人端给您的,什么时候成了月白做的?”
明七闻言愣在了原地,难怪那汤刚开始端来时难喝的要命,原来是出自她手。
房门被踹开的时候,月白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她正在给他熬汤,像之前那次一样,细白的粉末刚刚落入滚水就不见了,跟浓稠的汤汁融在了一起。
她自问厨艺比李锦妍高出不知多少,可自从那女人醉酒归来之后,她便再没有熬过汤了。
明七不喝,那些汤做了也没什么意思。
她故意打碎她房间里的物件儿,泄愤似的什么贵砸什么,直至昨天,她知道他心里是有自己的,既然他不敢,那她就再推他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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