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这一次泰山府君和朕提前做了准备,才不至于叫四海之水倾覆,我已经叫肆寒带着妻子去镇守凤粼洲了,毕竟都是水族的人,知道如何御水,玄宁就跟在朕的身边好好养着,以防她听了什么不该听的,日后也像她爹一样,生出奇怪的心思。”
“等到她长大éng én,便可以重新接管四海。”
整理了下衣服下摆,帝俊翘着二郎腿,折扇轻轻击打着膝头,“行了,朕已经把事情jā代完了,你也jā代jā代你的事情吧,你们家水君都做过什么,又是如何夺了三生石的,与梦魔是否有纠葛,都好好说清楚。”
他并没有对横公用刑,而对方也配合得很,将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全说了,毕竟也没什么可隐瞒的。
临了的时候,横公请求帝俊将他送到老水君夫人的陵墓前,想要替她做个守灵人。
“你先跟我说说,玄深做这些事跟魍魉无关吧,毕竟,我的那个堂弟可是在凤粼洲的水牢待了三百年呢。”
狭长的凤眼之中一片凉薄,叫人看见他就恍如看见蟜极一般。
“呵,你这样满眼嫌恶,又颇为同情地看着朕做什么?朕也没什么可抓着的,就只对帝位上心,还不能问问么?”
“没有,魍魉在水牢的三百年,水君从未与他有过jā集,只是后来担心他虐杀同族的事情被发现,这才将人送到了泰山府,我猜魍魉是知道的,只不过他什么都没说。”
“什么都没说?那就是助纣为虐了。”
“天君此言差矣,估计是不想卷入纷争,所以选择独善其身罢了。”横公与魍魉接触不多,但清楚对方实则是个重情义的人,如果他知道水君会伤害泰山府的人,那么他一定会提前告知的,断不会置身事外。
“好,朕知道了,没有其他事儿的话,待会儿泰山府的人会带你去你该去的地方。”
转身想要离去,却忽然又被叫住了,“大人请留步。”
横公双手都被铁链拴着,身体往前一倾便疼得他倒抽一口凉气,“大人,”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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