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知道你的房间不可以进。”
叹了口气,崔晏棠无奈极了,她一个姑娘家,不能进男人的房间是最基本的常识,她总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
“你来干什么?”他不傻,昨日母亲有意无意地将他支开是为了什么,他心里清楚得很。
既然双亲都已经明确表态了,那他又何必过于执着呢,何况阿珠心里确实有冥耀,张口闭口是“你哥哥”,不然就是“小叔”。
“我来看看你,不行么?”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奇怪,阿珠没想那么多,只是继续道,“小叔,还有不到半个月就是大婚的日子了,你哥哥倒现在还没回来,我有点担心。”
“你是担心他还是担心婚礼不能如期举行?”烦躁地将笔放到一边,墨汁落在了刚写好的文书上,气得崔晏棠将那张纸揉成了一团。
“这两件事情不是一样的么?”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区别,阿珠边说便坐在了花厅的桌子旁,离他的书案只隔一道月门。
晏棠从未与她独处一室过,同在一个屋檐下,身份却远的不允许他们有丝毫jā集。
“小叔,你说会不会修罗城的城主不放心你哥哥,怕他对自己的女儿不好,b着他们在那儿先拜堂了?”她昨夜想了一晚上,如果对方比她先过门,那她就不嫁了,这婚事太委屈,冥耀再好也不值得她如此,倒不如就悔婚。
如果天君不答应,她就去找玄宁姐姐哭,反正对方说话总是管用的。
“可就是拜堂也不用这么久吧,都好多天了”
深呼了一口气,晏棠强忍着没有发火儿,到最后只幽幽地说了一句,“如果他再不回来,我就替你去修罗界找他。”
不论对方是被困也好,还是醉倒温柔乡也罢,反正就是捆也要帮她把冥耀捆回来。
“那怎么行,”瞠着一双杏眼看着他,像是他说了什么叫人费解的话一样,“修罗道那么危险,你怎么能去。”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啊,我就是闲的无聊,过来和你说说话。”起身朝他走过去,晏棠觉得肆宝珠每一步都恍如走在他的心上,下意识就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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