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将那袋子yà奉上,阿珠神色认真,倒叫冥耀一时有些不好意思。
“对不起”
“没关系,殿下不用放在心上。”笑了笑,宝珠觉得泰山府既没有她的位置,倒不如早早回去,省得在这儿怪别扭的。
她别扭,人家也别扭。
“殿下,我看那位姑娘挺好的,想来你心里也定是有她的,既如此,我们的婚事不如就算了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没等她说完便打断了,冥耀刚积攒出的一点对她的好感瞬间又全消散了,“你现在悔婚,是想陷我泰山府于不义么?”
“何况她本就是妾,你是妻,纵然我没办法按照约定跟你拜堂,你也不用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跟她叫劲吧。”
“我没有,我”
“好了好了,你先回去吧,我都说了会给你一个jā代,别在这儿烦我。”
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宝珠面对那扇冷硬的大门想哭又不敢,抬起来的手最终还是放了下去,只能灰溜溜地离开了。
晏棠在房间里坐了很久才走,侍女要伺候他更衣被他拒绝了,男人起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权当方才一切是场梦。
路过花园的时候刚好看见一脸落寞的宝珠,小姑娘眼圈儿红红的,看得人心疼极了。
“怎么了?”
才问了一句她就哭了出来,阿珠瘪瘪嘴,一下就扑到了他怀里,“小叔,他,他凶我。”
崔晏棠觉得自己的心都叫她箍住了,又疼又酸,面前的小人儿就这么牢牢抱着他,可嘴里说的却是另外一个男人。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心疼她,想要给她出气。
“冥耀怎么你了,你跟我说,我去替你找他。”伸手抹去她的眼泪,泪滴子一碰到他的手就化作鲛珠。
“他说我争风吃醋,我哪有吃醋,我不过就是去送下yà,想跟他说清楚”
泪眼朦胧地看向一脸焦急的他,竟是越说越委屈。
也就只有他会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