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等了万年才终于为帝俊寻到一个合适的良配,乐呵呵地给两人牵上了,谁知天君竟说不要,难过得老人家大病一场,还是孟婆亲自送了yà来。
“断了啊,四帝姬亲自给断的,用鸿鸣刀。”笑了笑,肆寒言毕还从袖子里抽出半截子红线,“你看,连根截断,什么都没留。”
气得不知说什么好,帝俊像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也只能咽下去,“做的不错,泰山府的人,很好。”
“现在就看您的意思了,您想将宁殿下许配给谁,月老已经看过了,这二位和宁殿下都很合适,红线牵在谁那儿都行。”
无力地坐在了地上,男人靠着桌案,“宁儿呢,她更倾向于谁。”
“殿下说但凭您做主,还说您挑的人定不会错。”
玄宁要罚他亲手把她嫁出去,第一次时他心里没她,所以做得轻松,而今再来一次,他想着这次她会和夫婿恩爱长久,瓜瓞绵延,心里定会难受。
帝俊推门进去的时候,玄宁正坐在桌边描花样子,见他来了,依旧是规规矩矩地行礼问安,再不像从前那般与他亲近了。
“要绣什么?”看着那副图,像是旭日初升,所以他猜她在绣太阳。
玄宁给他绣过许多太阳,香囊上,靴子上,有年他过生辰,她做了一件上好的白袍给他,上面用金线绣了许多如意纹。他还记得彼时她赖在他身上夸他好看,说小舅舅就像太阳一样夺目,这些如意纹就是他耀眼的光。
她从不吝惜对他的夸赞,喜欢他喜欢得明显,而嫁给冥躍也不过是为了不违拗他。
冥魅告诉过她,爱一个人的时候,若是求而不得,就俯首称臣,乖顺至极再来个翻脸不认人,从此叫人牵肠挂肚,比什么相思妙yà都管用。
所以,她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我在绣金龙。”
“龙?”眯了眯眼睛,他倒不记得她给自己绣过龙。
“是,我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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