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个陆程远倒想起来丫头一整天没见人影,根源不就在这儿吗:“为了躲他遭罪,舒坦了?”
能不能别这么一针见血啊!诺诺羞愤地瞪他:“小心眼。”
“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他还能说什么。”陆军长无奈地折回来,碰了碰她的额头,“看不出来你还怕他?”
“我才不怕呢。”
怕不怕都该先上药,陆程远也不跟她在这个话题上多聊,出去拿了管药膏和创口贴。
可能是听见陆肖深没说什么她不愿意听见的话,诺诺转眼就变成了从前那个诺诺,陆军长握着她的脚丫子给她抹药,她就龇牙咧嘴地开始诉苦了:“陆叔叔你不知道,他们选的那座山也太难爬了,又陡路又窄,爬了一半脚就开始疼了。”
陆程远看了她一眼:“那你还在外面晃悠一天,不知道先回家?”
“爬完大家都累了,就一起去吃东西,然后又去唱歌……”
一打开话匣子,这丫头就跟个幼儿园的小宝宝似的,把今天在外面发生的事,事无巨细全告诉了人家。
陆程远认真听完,知道没干什么出格的事,也就随她去了。
“还有哪儿疼吗?”
两个脚后跟抹完药,清清凉凉的,他也就是随口问了一句,谁知道小姑娘突然扭捏了起来,眼神闪烁地看他。
心里藏不住事的小丫头,就差把话都写脸上了,陆程远上下打量她一圈,没看出其他地方不妥啊,才有几分紧张起来:“怎么了,诺诺,还有哪里疼?”
诺诺拉过一旁的小被子盖在身上,怪难为情的,扭捏半天,才模糊不清地小声说:“其实也没有哪里啦,就是……就是下面,走路的时候有一点点疼……”
陆军长咧着耳朵听完,一下子就变了脸色,手伸进凉被里,搭在大腿根:“是那里疼?”
诺诺羞得不行,两只小手捂住脸点点头。
这可绝对不是什么小事情啊,得亏自己这么随口一问,要不然这丫头还害羞瞒着不肯跟他说呢。
当下把被子一掀,撩起睡裙,上手就要脱人姑娘的内裤。
诺诺挣扎了下,不太愿意给他看,男人却急了,都什么时候了,还跟他见外:“诺诺乖,让叔叔看看,严重不严重。”
按理说不应该,昨天不是都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开始疼了呢。
小内裤最终还是被扒下来扔在了床角,陆程远这么个大个子,姿态别扭地跪趴在床上,手里抱着人姑娘嫩生生的小屁股,整个脑袋都要钻进腿心去了。
乍一看跟平时没什么差别啊,该白的白,该粉的粉,漂亮得不行,不过凭借陆军长敏锐的洞察力,很快就发现异常的地方了,那颗往常只有兴奋的时候才鼓起来的小豆豆,怎么现在有点圆滚滚的,再看两片花瓣儿,颜色好像有点红。
诺诺这辈子没被人对着自己的羞处这么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端详过,陆程远不是没看过她,可哪次不是看上两眼就上嘴了,哪有这样看个不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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