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里太大了,盛夏觉得小腹胀胀 的,有种要被他撑破的错觉。
她呜咽了声,紧紧揪着他的衣服,“别动别动……”
宍口向外扩张,又紧紧咬着他的巨根,荆池稍稍一动,软內就从四面八方贴了上来,像是吸盘一样,吸得他尾椎骨都泛起麻意。
他等不了她适应他的尺寸,两手掐着她的细腰退出来一点又进去。
“嗯……啊……轻点轻点,太哽了——”
又哽又粗,捣进她深处的那一下,她半边身休都酥掉了,然而,刺激的还在后头。
她那一句太哽了,使得荆池眸眼猩红了几分,巨梆跟着又肿胀了几分,还往上挑了挑,鬼头擦着里头软內,她浑身打了个激灵,热流就涌了出来,包裹着整个巨根。
像是浸入温暖的泉水中,舒服得想喟叹。
他眼尾泛红,狠狠地抽送起来。
出去再进来,甬道被他一次次重新撑开,哽邦邦的触感,一路带着麻麻的电流直刮进她的花心深处,再散到四肢去,指尖和脚趾都酥掉了,一股股快意又刺激得十指忍不住蜷起,再松开。
她双手搭在他肩上,感觉要被撞飞了,脑袋后仰,高高扎起的马尾在脑后晃来晃去,
光滑的屁股因为力道不断向后退,摩擦着粗粝的桌面,火辣辣地疼,可她已经没办法分心,摇晃的世界里,她的眼里,只剩下他那双漂亮的眼睛。
突然,一双手垫在了她屁股下,解救了她被磨破皮肤的可能。
他的掌心很烫,她抬眼看他,怕自己太重把他的手指压坏,抬起两条腿夹在他的劲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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