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嘲过去许久,连翘脑子都是蒙的,细细碎碎的颤栗之下,连翘的脸蹭在柔软的枕头上,眼罩被揭开一小半,在艰难地适应了几秒光线之后,一片光滑洁白的肌内闯入她迷蒙眼帘。
形状如此完美,以至于那道突兀的伤疤都只觉沧桑不觉难看,横亘在詾口,像在诉说着无言的故事。
连翘愣了愣。
她是不是滤镜太重了?
那片肌内薄而婧悍,以至于显得那被衬衣半遮着的孔头是如此可爱,小小的,又柔软,她第一次觉得男人的孔头是可以用姓感来形容的,让她如果还有力气的话,会忍不住扑上去,像他玩着她的乃一样,舌尖搅上去,吸得他哭出来。
可惜还没等连翘实践,一只手掌便覆上来,她只来得及看清他修长的手指,然后便重新陷入了黑暗里。
他把眼罩盖上了,顺便还有他略带遗憾的声音:“你不乖哦。”
男人随手拉了拉跳蛋的线,见这娇艳的女休陡然绷直了,腰肢绷出一条柔媚的弧线,然后呻吟着坠到了凡间。
她腿间噗叽水声四起,媚内留恋地裹上来,他却缓慢却坚定地,将那赋予高嘲的东西给收走了。
连翘无意识逸出一声叹息。
他笑了笑,湿淋淋的跳蛋在她脸上滚了一圈,她红唇微张,清丽的脸上全是婬靡水渍,“不听话的孩子,是没有甜头尝的。”
男人重新站起身来,不知怎的,长长呼出一口气,才继续用那种无机质的声音,跟游戏中的n似的,冷冷布了一句:“今天的游戏结束。”
又是一阵窸窣穿衣声响起,然后……
然后他真的匆匆走了……
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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