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怀瑾看她疼得煞白的脸,神色变了变。
“妈妈,热水袋来了。”严悔生拿着让佣人装好的热水袋,捧给蒋雨晴。
“谢谢阿悔!”
把热水袋放到肚皮上,蒋雨晴舒服地哼唧了几声。
“你每次……都很难受吗?”严怀瑾有些担心,。
“也没有,就是下午……”蒋雨晴有些心虚,咽下后半段话,不好意思再往下说。
“下午妈妈吃了冰淇淋。”阿悔在一旁替她回答。
严怀瑾无言以对。
这是真的作死。
“你真是活该。”都不会照顾自己的吗?
冷冷地撂下一句话,严怀瑾转身走了出去。
特殊时期的女人心思总是复杂的。
蒋雨晴听到他说的话,莫名地有些烦躁,好像心里有块地方被什么揪住一样。
她扭头对站在一边的严悔生进行语言输出。
“你看看这个人,冷酷无情!”
“我就知道他不在乎我!”
“臭男人臭男人!”
“阿悔你千万不要学他,和他一样会没有老婆的,哼!”
严悔生听得有些头疼,这话他没法接。
他只是一个六岁的宝宝。
严悔生挠了挠头,使用技能“尿遁”:“妈妈,我去趟洗手间。”
连儿子都不和她一个阵营!
蒋雨晴翻了个身,用被子蒙住头,趴在床上。
好难受,好想哭。
虽然明知道确实是自己作死,但是她就是难受嘛。
为什么就不能安慰她一下呢?
臭男人!还凶她!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肚子太疼了,蒋雨晴鼻头一酸,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洇湿了一小片床单。
“吱呀——”
是开门的声音。
蒋雨晴听到了,慌乱地擦了擦眼泪,把头埋进枕头里。
“阿悔,你回来辣?”她声音闷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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