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给他端来一杯温水:“阿悔你醒了啊,来,喝点水。”
严悔生接过杯子,小口小口的喝着。
他是真的渴极了。
喝完整整一杯水,他抬头看向蒋雨晴:“妈妈,你回去歇一会儿吧,我自己可以的。”
蒋雨晴的眼睛突然有些湿润:“没事,妈妈在这陪着你,妈妈不累。”
严悔生的头上缝了十七针,蒋雨晴看着他那道狰狞的伤口,心头就是一揪。
她抬手,轻轻摸了下严悔生的脑袋。
那里原本毛茸茸的,现在头发已经被剃了个干净。
“阿悔,还疼吗?”
严悔生摇了摇头:“不疼。”
不疼,怎么会不疼呢?
麻yà的效果过去之后,就是如同蚂蚁在身上啃噬一般的疼。
蒋雨晴前世也曾做过小手术,自然不会不知道这一点。
阿悔一定是怕她们担心才会这样说的。
严悔生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脑袋,突然说了一句:“妈妈,我能照一下镜子吗?”
蒋雨晴的包里倒是有一面小镜子,可她跑出来的太急了,那个包并没有带出来,还放在她的办公桌前。
蒋雨晴摊摊手,把手机递过去:“镜子没带,阿悔,你可以用手机的自拍功能看看。”
严悔生点点头,打开了相机。
一个小光头出现在了屏幕里。
他撇了撇嘴:“好丑。”
现在的他就像个小和尚一样。
“妈妈,小峰和爸爸呢?”
“爸爸去处理一点事情了,小峰,小峰我也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
正说着,厉随风就走了进来。
不过和他刚刚出去的时候有些不同了。
“阿悔哥,你看看,我们现在一样了。”他把戴在头上的鸭舌帽摘下来,另一个小光头出现了。
原来刚刚他是出去剃了个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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