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如果她每年都在怀念的人就是他呢?
严悔生自嘲地笑笑。
他这是在瞎想什么呢?
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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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雨晴的葬礼办得十分正式。
葬礼上,蒋家众人哭到上气不接下气。
严悔生就站在一边,冷漠地看着。
严怀瑾把文件递给蒋父,严悔生看到蒋父的双手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他像是一瞬间老了二十岁,嘴里不住地喃喃着:“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他悲痛地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本日记,这是刚刚他从蒋雨晴的房间里找到的。
他的女儿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把日记藏到床垫中间。
“这个,应该是她以前写的日记。”他颤巍巍地把日记递给严悔生。
这就是他曾经看到过的那本日记吗?
严悔生翻开了那本日记。
许是时间有些长了,字迹有些许模糊,可他还是看完了那一篇,蒋雨晴写给自己孩子的日记。
严悔生的眼眶突然红了红,冷漠的面具终于被打碎,他把日记胡乱往严怀瑾怀里一塞,转身跑走了。
外面的雨下得很大很大很大,他心中的雨也下得很大很大很大。
没有伞。
那天之后,严悔生整个人都变得yn鸷了。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笑容,像他父亲一样,活成了工作机器的样子。
直到再次遇到儿时的玩伴,看到他有了属于自己的幸福。
严悔生喝了农yà。
他听到耳边厉随风的悲恸大哭的声音。
他的五脏六腑像是火烧一样。
痛苦吗?
痛苦。
下一世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痛了啊?
他这样想着。
“如你所愿。”
天空中突然传来了一道神秘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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