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算了。”
酒保不是在乎这些钱,纯属想逗好友开心,“你今天来得不是时候啊,听嘉嘉姐说,是你家那位管得太严?”
陆宜宁默不作声,手指搭在琉璃杯上轻敲两下。酒吧中频闪的灯光映入她眼底,映衬得眸中深浓的情绪,愈发晦暗不明。
酒保挑眉,收起桌面上的钱扔进西装口袋。
熟练地倒弄各种酒具,最后挑出一杯非常普通的威士忌加柠檬,推到女人面前,“你在这呆着也不是办法,喝点清爽的醒醒酒,有什么事回床上说开,别自己生闷气。”
陆宜宁好笑看他,“你一个没谈过恋爱的毛头小子,懂得挺多。”
还床上解决。
酒保二十岁出头,身上有股年轻的少年感,来湖色礼的许多女人吃他这一卦。但这人脾气邪得很,绝对不会跟人出台,单纯想在这谋个生路。
他俯身,手肘抵住吧台,笑起来两颗虎牙抵住下唇,“我可是流连在烟花巷的男人,姐姐你不懂的事,我懂呀。”
陆宜宁喝了几口柠檬汁,酸涩的味道à开舌尖上的味蕾。她嫌恶地皱眉,“不知道姐姐最讨厌酸的东西么。”
说完,掏出手机叫来代驾,送她回家。
湖色礼位于市中心,距离周徐礼的公寓车程十五分钟。赶上下班高峰期,在主干道拥挤了十五分钟,道路逐渐疏通。
一路平稳行驶,代驾将车停入临时泊车点。
陆宜宁睁开眼,线上支付给他佣金,等代驾离开,自己坐在副驾驶醒酒。
她在想,上去要如何开口。
是直白点问他,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然后解释,我也不是贪图富贵的女人,再说我这些年的积蓄也够下辈子人衣食无忧了。
周徐礼,你到底在担心什么,非得要,瞒着我。
陆宜宁盯着窗外好半晌,正要推门下去,隐隐看到楼道大厅走出来个熟悉的人影。
男人撑着一把透明的雨伞,面容隐在雨幕中,一双黑眸却清亮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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