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留下的江边宿也告辞离开了。
出了宫殿之后,江边宿追着谢棠走了前去。
“你太心急了。”江边宿来到谢棠身边,皱着眉神色不赞同对他说道,“你方才在殿内的举动太可疑了。”
谢棠闻言转身目光对着他,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神色,语气漫不经心说道:“那依你说什么才是不可疑?”
“……”江边宿。
谢棠看着沉默不语的江边宿脸上嘲讽的神色更甚,他继续说道:“或者说,你难道觉得你的行为就不可疑吗?”
“……”江边宿。
这句话又把江边宿问倒了。
江边宿无法回答他这个问题,只能保持了沉默。
见他沉默,谢棠直接呵了一声,冷笑出声道:“也就是你们这群人自欺欺人,破绽如此之多,那般明显,显而易见的可疑,难道还指望陛下毫无所觉?”
“你们选择了自欺欺人,而我选择了光明正大的袒露而已,陛下心下比谁都清楚,但是他不问也不说,这并非代表他不知道。”谢棠说道,然后勾起唇角,“陛下就是如此之人,他总是知道如何做才是最好的。”
“……”江边宿。
江边宿抬起头目光看着面前一脸雨皇吹的谢棠,心下忍不住腹诽暗道,谢棠这家伙平日里看起来多智近妖,城府深不可测,无论是自己人还是敌人都对他敬畏忌惮不已,但是一遇上雨皇的事情便变得不可理喻。
病入膏肓、无可救yà的雨皇脑残粉!
“你说的有几分道理。”江边宿对谢棠说道,“但是,你行为不要太过火。你若是做的太明显,陛下便是想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也难以做到。”
他看着谢棠脸上不以为然的表情,不得不下一剂狠yà,说道:“到时候,陛下恐怕会觉得你在愚弄小看他。”
“……”谢棠。
闻言,谢棠顿时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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