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瑾之笑得无害,“安相肯定知道瑾之在说些什么的……试问这国都城里谁人不知,那东西对我们裴家来说有多么的重要,安相此次的做法,确实是有些欠妥当了呢……”
安沐椋大惊,“你,你……你都知道了?”
裴瑾之微微点头,嘴边依旧噙着一丝微笑,“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而已,安相好手段,若不是瑾之今天突然想起,怕是以后想到也无可奈何了……”
“这……”
“瑾之明白安相的心情,但是,试问这国都城里的百姓若是知道了这件事情,又或者是当今圣上知道了这件事情,安相又该如何自处呢?这其中的道理,不用我提醒,安相也定当是明白的很的……”
安沐椋的手抖了抖。
他有些惊惶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年轻人,看他的神情,也未必是今日才知道这件事情,但是他却藏到今天才选择说出来了,不动声色却又胜券在握,笑意浅浅的却又城府深沉……
是他有错在先,被抓住了把柄,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他的眼睛眯了眯,语气凝重起来,“裴相此行,到底所谓何事?”
裴瑾之忽然轻叹了一口气,“当年国都城里,余家一案的主审人,可是安相?”
安沐椋睁大眼睛,一丝惊恐从中掠过,“你……你是,你难道是余家当年失踪的幼子?”
裴瑾之摇头,“安相多虑了。”
“那……你为何……”
“故人所托,只求一个jā代而已。”
安沐椋凝眸许久,最终叹了一口气。
说是当年,其实也是二十几年前的事情了……
那年当今圣上的皇叔岐王企图谋权篡位,后来计划失败,被赐了鸩酒一杯。
岐王的膝下并无子女,他故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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