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对上他关切的目光,不由眨了眨眼,他让她靠在他的肩头,继续喂了她半碗粥,这才扶她重新躺下,“把病养好,三哥便带你出去玩,大哥还没带你出去玩过吧?”
确实,她来卞南有些日子了,却一次都没出去逛过,胭脂点了点头,小手按在柔软的被褥上,“三哥,其实你正经起来也没那么讨厌。”
“那可就麻烦了。”
胭脂疑问,“怎么了?”
柳子陵突然凑到她唇角亲了一口,“因为你三哥很多时候都是不正经的。”
胭脂:“……”
【53】玉体横陈
虽有柳子栾这位医者在侧,可是胭脂的病还是时好时坏。这不烧刚退下去,精神一天天恢复,柳子陵还打算带她出去散散心,却不想三日未过,胭脂又烧了起来。如此反复,转眼便过去了十多日。
而在三日前,也就是胭脂病情反复的第七日,柳子弋便八百里加急,日夜不休,终于在日落之时回返上京城。
此时,正值城门关闭之时,两匹奔腾不息的快马在巍峨的城门口停下,身着黑衣的男子忙高唤一声,“且慢!”
正在关闭城门的守卫回道:“城门已闭,不得入内。”
黑衣男子从腰间掏出一物,高高举起,“奉太后懿旨,急召监国丞相柳子弋入宫觐见。”
“原来是相爷!”守卫们大惊失色,忙将城门打开相迎,柳子弋持马缓缓从城门下驶过,黑衣男子跟在其侧,城门守卫纷纷下跪请罪,“属下有眼不识泰山,还望相爷恕罪。”
柳子弋默然离去,守卫们你看我我看你,茫然无解,他们这到底算有事还是没事?
“爷,是先回相府,还是……”男子话还未说完,柳子弋望向已经降下的无边夜幕,双眉微皱,神色冷峻,“进宫。”
白衣男子言罢,勒紧马鞍,直接向着城中央的巍巍皇城奔去,黑衣男子紧随其后。
马儿驰骋,不到半柱香的时间,一黑一白两道颀长的身影便在雄伟的皇城门口下了马。
黑衣男子一路出示令牌,侍卫,宫女,内监,见了无一不下跪相迎。
柳子弋一路直奔当今天子的寝宫景阳殿,终于赶到殿门外,却被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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