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了瑕疵。
管家清楚地记得,当时还在世的夫人当即变了脸色,小小年纪的覃桓昔脸色惨白,从今往后,覃桓昔记住了一句话——手是艺术家的生命。也正是从那天开始,他失去了所有的玩具,一直到长大éng én,他的伙伴只有小提琴。
不过那都是管家过去对于这位天才少年的记忆了,醒来后的覃桓昔让他捉摸不透,甚至有点毛骨悚然,清澈的眼眸里多了一份锐利,少了一份纯真,单薄的身躯多了一份气势,少了一份脆弱。
每当他想尝试着透过那双眼睛,揣摩少年的心思时,却被少年似笑非笑的神色定在了原地,惊得他内心犹如惊涛骇浪般仓惶地别开视线,也让他不得不承认,过去的覃桓昔已经终结在那场车祸里了。
覃桓昔镇定自若地走进大厅,对沙发上正在看书的老人道:“爷爷!”
老人抬起头,露出一张苍老却依然精神饱满的脸庞,见到覃桓昔时,眼神立刻变得柔和,他拉过覃桓昔的手拍了拍道:“桓昔,今天身体怎么样了?不舒服一定要告诉爷爷,知道吗?”
覃桓昔笑了笑,乖巧地坐到了老人身边,面对慈眉善目的老人家,他也不由得放缓了态度:“爷爷放心,医生一早就给我检查过了,我现在的身体恢复得很好,已经没有大碍了,爷爷担心的后遗症一点也没有留下,而且我每天都在坚持锻炼身体,爷爷完全不用担心。”
“这样我就放心了。”老人欣慰地感叹,“你父母去世得早,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以后去了地下,拿什么脸面见你父母?幸好老天可怜我这个老头子,没有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爷爷千万别这么说,我这不是好好的嘛,爷爷也会长命百岁。”覃桓昔见不得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家如此感慨,忍不住安慰了几句,随即岔开话题问道,“爷爷急着找我过来,是有什么事要吩咐吗?”
覃老爷子点头道:“我看你这几天都在坚持练习小提琴,既然身体已经恢复了,练习也不成问题,爷爷今年的寿宴开场演奏,你还是要参加,明天开始跟着你大伯一起练习。”
覃桓昔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头:“小提琴演奏不是jā给斯语堂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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