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不会的东西?”莫姗杉笑看着覃桓昔。
苏漾也转头去看覃桓昔,豪爽地伸手拍了拍覃桓昔的肩膀:“刚才宴会开始时,付则成让我们跳舞,尽管我到现在还觉得他就是想故意刁难你,毕竟大家都知道我本就会跳舞,但是以前从来没见过你跳过舞,所以你答应付则成的时候,我真的捏了一把冷汗。姗杉说得对,你的确无所不能,我想付则成也没想到,你可不只是会拉小提琴,还是个‘舞’林高手。”
覃桓昔但笑不语,撇头看向被人群包围的莫绍蘅和贺璟逸。
原身的确不会跳舞,过去的十几年,他的人生早就被小提琴包围,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学习其他的特长。但他是宁薛,宁薛的人生潇洒恣意,只要他感兴趣的东西,他都会āxn思去学,去细细琢磨,没有人会约束他。
不过,覃桓昔倒不认为付则成在宴会开场,就给了他和苏漾这么大的排场,只是为了故意刁难,恐怕连刁难都算不上。付则成这么做除了让人认为给足了他和苏漾面子,更多的恐怕是一种试探,试探他这个众人眼中的天才小提琴演奏家,到底还有多少底线和不为人知的一面。
覃桓昔眼神暗沉,嘴角弯了弯,他的底线可是在灵魂,而非现今的身份。
正在覃桓昔沉思之际,一只白皙纤长的手端着酒杯出现在他眼前,他抬眼看着笑容满面的莫姗杉,接过酒杯与她碰杯,抿唇喝了一口,轻轻晃动着酒杯道:“谢谢。”
“在想什么?这么专心?”莫姗杉轻倚着栏杆,望着人群中的莫绍蘅,神色一派了然,扬起秀丽的眉头,戏谑地道,“在想莫叔?”
覃桓昔轻笑摇头:“我在想苏漾刚才说的那番话……”
覃桓昔话音刚落,才发现苏漾和厉俊彦都不见了,疑惑地问:“他们人呢?”
莫姗杉失笑:“我就说你走神了,苏漾去补妆了,俊彦去趟洗手间。对了,你刚才说在想苏漾说的那番话,怎么了吗?”
覃桓昔想了想道:“没事,我也只是猜测,付则成这么做并非为了刁难,而是试探。”
“试探?”莫姗杉诧异,像是有些明白覃桓昔的意思了,“其实之前我也问过小叔,付则成举办这场宴会的目的,恐怕就是为了试探你。何况当时攻击苏漾和关翼的人,本就有付则成的人,当时的情形肯定瞒不过他。”
“嗯……”覃桓昔淡淡地应了一声,若只是为了试探,他反而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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