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绍蘅的眼睛也未曾在旁人的身上停留过,若说在乎,或许用“爱”这个字更贴切,莫绍蘅深爱着覃桓昔。
覃屿忽然有些羡慕,只有现在他才能真正地体会到“旁观者清”这个词的深刻含义,作为旁观者,他能很好地看清莫绍蘅对覃桓昔的感情,如此才能更准确地看待宁莘对自己的感情,他于宁莘,或许连喜欢都谈不上吧。
“嗯,所以我一直都相信他!”覃桓昔含笑点了点头,“小叔,我先去上课,你就在校园里到处转转,等我一起吃午饭。”
“去吧,安心上课,不用担心我。”覃屿的笑容不似刚才那般惨淡,带了几分真诚。
覃桓昔算是放心了,捧着课本进了教学楼,相信覃屿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脆弱,否则当年也不会独自一人走上异国他乡。在遭遇宁莘毁灭xng的感情折磨时,只是一个人躲起来疗伤,并没有失去理智到放弃自我。
两节课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覃桓昔一下课就快步离开教室,刚走出教学楼便看到覃屿已经站在楼梯口等着他。也许是音乐学院的艺术氛围使人陶醉,覃屿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几层。
“姗杉和苏漾已经在学生餐厅等我们了,我们快过去吧。”覃桓昔道。
“好。”覃屿边走边道,“不愧是t大的音乐学院,两个小时逛下来,完全看不够。”
覃桓昔失笑:“小叔下午要是没事,尽管在t大多逛逛,傍晚我们再一起回去。”
覃屿心里确实有这个打算,不管是逃避也好,还是真的想欣赏t大的风景,只有待在这个青春洋溢朝气蓬勃的校园里,他才能感到安心,慢慢抚平心底的伤痛。
那种感觉仿佛回到了当初最纯真的学生时代,他还是那个只知道专心练习小提琴的追梦者,什么事情都还没有发生,没有宁莘,没有悲痛,没有爱与恨,他还能一心一意地在演奏家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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