蘅道:“他说,他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坚强,留在覃家不管遭到多少讽刺和排挤,但是绝对不会受到实质xng的伤害,他们不敢的,生活也有很好的保证。但是他还是选择了离开,因为他害怕继续留在覃家,连本心和初心都会失去,变成自己最讨厌的那一类人,怨天尤人,善妒,嫉恶如仇,满腹仇恨。”
这也是覃桓昔最欣赏覃屿的一面,生在这样的大世家,又是以私生子的身份,还能保持一颗平常心,覃屿着实不容易。对比覃从安和覃斯语,覃屿已经算得上出淤泥而不染了,也不知道覃从安和覃斯语究竟经历了什么,如此痛恨他和覃屿。
莫绍蘅抬手抚摸着覃桓昔的脸,眸中带笑:“你也一样。”
覃桓昔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低低地笑了起来,望着莫绍蘅的双眼移不开视线。
原身背负的是整个覃家的未来,也不能责怪原身父母对他过分严厉,音乐世家不是只有覃家一家独大,但是辉煌了几十年的大世家,总不能毁在子孙后辈手里,总是需要一个人站出来承担这份责任,而这份压力不是普通人能够想象和承受。
覃桓昔转头望着在一边独自玩耍的莫寺源,作为父母有时候真的很矛盾,一方面不想孩子小小年纪就背负太大的压力,连一个快乐的童年都没有,整天处在上课、补习和学习才艺之间。
可是如今的小孩子都是这样,尤其是生在普通人家的小孩子,你在享受童年的时候,别人家的小孩子在拼命努力。等长大以后呢?有一张好的文凭和多一份技能,总比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会的强上太多了。
莫寺源的起跑线虽然比别的小朋友高出太多了,但若是莫寺源自己不够努力,迟早有一天会被超越,一味地纵容只会害了他,所以莫寺源该学的,覃桓昔还是会毫无商量余地地教给他。
覃桓昔摇摇头抛开乱七八糟的杂念,起身将莫绍蘅拉起来道:“先帮我收拾行李,收拾完了去找小叔。”
莫绍蘅站起身,搂过覃桓昔,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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