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下了一整碗黄金狗粮,说好的来这里是为了跟踪某人,怎么就变成谈情说爱,眼中只有彼此的约会的节奏了?
覃桓昔镇定地朝齐丰宇抬了抬下巴,示意他随意就坐。
齐丰宇心力jā瘁,也不再计较,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
“怎么样?你的人有没有好消息传回来?”覃桓昔笑问。
齐丰宇摇了摇头,看向覃从安的目光带了些许深沉:“没有,他们一直在闲聊,就像真的只是过来寻欢作乐。不过按照覃从安以往为人处世的态度,他这人向来谨慎,这次或许只是过来拉拢关系,以便找寻时机下手。”
“有可能……”覃桓昔倒也没有失望,至少并非一无所获,知道覃从安和展硕明、潘志杰还有来往,以后他只要多加防备与覃从安有过接触的人,总能找到见招拆招的办法。
覃桓昔又想起了出门时心里隐隐的不安,这份不安再见到覃从安时并没有消失,反而愈演愈烈,如鲠在喉。总觉得心里好像疏忽了一些事情,又觉得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梗在心头特别的难受。
一直到接近凌晨一点,覃从安的人才渐渐散去,除了覃从安,每个人的怀中都抱着即将“共度良宵”的火辣美女,一群人迫不及待地驾车离开了酒吧,直奔离酒吧最近的酒店。
覃桓昔并没有忽视覃从安眼底的不耐和不屑,忽然感到有些好笑。
还真是难为覃从安了,明明自恃清高,为了对付他,却要耐着xng子深更半夜留在酒吧里,陪着一群从心底里看不起的败家子喝酒作乐,不过这也恰恰印证了覃从安的表里不一,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待覃从安等人离开后,覃桓昔和莫绍蘅也起身离开了酒吧。
疯狂的夜生活总是令人流连忘返,如上了瘾的d|yà,渗透进五脏六腑,在血yè中缓缓流淌,只要一天不吸食,浑身就如蚂蚁啃食般疼痛难忍。
此时的酒吧迎来了午夜狂欢,迷离的双眼,放纵的舞姿,脱去了白日里一本正经的外衣,潜藏在心底拼命压抑的真实自我,在这一刻得到了彻底的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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