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履蹒跚,背影身形看上去还算健康,也没有过分消瘦,听齐丰宇的意思,水哥消失的那段时间,应当是挨过不少折磨,这种折磨不一定是身体上的折磨,而是心理上的摧残。
覃桓昔心里想着莫姗杉,便让司机加快了车速,当他赶到莫姗杉散步的河道边时,竟看到一个十分意外的人影,正陪在莫姗杉身边与她闲聊,看到他出现也只是坦然地向他招招手。
覃桓昔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头,快步走上前去,轻柔地对莫姗杉道:“姗杉?你没事吧?”
“桓昔……”莫姗杉一见到覃桓昔,饱受惊吓的心脏再也承受不住内心的恐惧,转身扑进覃桓昔的怀抱,双手紧紧抓住他胸口的衣服,不断收紧的力道,指尖渐渐泛白。
覃桓昔拍了拍她的后背,低头轻声安慰道:“没事了……”
展硕明瞧着眼前的情形,勾了勾嘴角,单手抱胸,另一手搔着下巴,恰似感慨一般道:“也难怪了,任谁见了这样一具尸体都会受不了,何况是莫小姐这样的大家闺秀,连我都吓了好大一跳。”
覃桓昔眉头皱了皱,轻轻拉开与莫姗杉的距离,拍了怕莫姗杉的肩膀,示意她躲到后边去,他上前几步跨过灌木丛,神色平静地打量着那具尸体,尸体已经被翻了过来,面部朝上仰躺着。
覃桓昔微微惊了一下,俊秀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之前听齐丰宇说过,水哥的头颅遭受过重创,凹进去了一块,变成了一个任人摆布的傻子。他当时坐在车里,并没有看清楚具体伤势,如今看来,水哥受伤后完全没有得到过治疗,伤口已经严重溃烂,蔓延至整张脸部。
“怎样?看出什么问题来没有?”展硕明凑到覃桓昔身边问道。
覃桓昔撇头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问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展硕明不以为意地耸耸肩,不过在覃桓昔面前,他倒是没再披上“草包富二代”的伪装,摸着下巴认真地道:“早前我的人说在街上看到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水哥,不过已经成了傻子,这件事想必覃少也早有耳闻了吧?”
覃桓昔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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