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在这片水雾的掩护中抚慰着自己,半跪在池边。
那热气如有实形,像一双玉般的手,轻轻拂过他的面颊,指尖划过他的喉结。
些微的痒让他忍不住叹息,做出吞咽的动作,来遮掩自己的失措。
喉结滑动,那双手似乎被惊吓到,原来是他叹息呼出的气息短暂吹散了水汽。
可它不甘心,随即又聚拢起来,顺着些微松开的领口,潜入白密的松江布制成的里衣中,凝成暧昧的水痕。
身为至尊,他的贴身衣物却意外简谱,仅仅是松江白棉做的,没有繁复的花纹,也没有华丽的刺绣,因为这是李檀做的。
她向来没有什么手艺,能把这白棉布做得平贴,已经是费了不少心力了。
他还是个孩子时,她做的衣服穿得最多,倒不是多喜爱,而是殿中省的那些尚衣踩低捧高,总有克扣,便是那些没那么坏心 泼泼qn7/8/3/7/1/1/8/6/3v的,碍于贵妃之威,也不敢多行方便。
那时的李檀也不是什么哽骨头,便带着他隐于深宫,力求不显眼于人前,虽无恩宠,却也能少受些贵妃的搓磨。
但这也都是以前的事了,自从登基后,她垂帘听政,事务繁多,做的衣服便一年碧一年少,而自从皇帝十六岁,太后还政,这样的温情更是绝迹。
皇帝既被这样的疏远所折磨,又不禁松了口气。
毕竟他已经不剩多少自信,能够每次都像今天这样放她离开。
那些礼教仁义已经愈无法束缚他了。
看到她那丰润的唇不断张合;
她被酒劲染红的眼角带出的笑意;
她的耳环在脸侧碰撞出的簇簇声,尖细的钉穿过耳洞,衬得那点子耳垂越可怜可爱。
所有这一切都叫他了疯。
他只想扯下李檀腰间象征着太后身份的仙鹤样式的革带,绑缚住她的双手。
让她挣扎不得,逃脱不得,只能困在他怀里。
再用唇去含住她的耳朵,用舌头去舔弄那细小的耳洞,去吮,去顶,去穿那小小的一点。
再粗暴地扒开包裹着她的宽大厚重的太后礼服,半褪不褪。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