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软软神色一僵,连忙把袋子里的衣服拿出来,眼巴巴地等着封痕转身,她好换上。
结果等了半天,封痕都没有转身避开的意思,靠在墙边直勾勾地看着她。
“封、封总,你能不能转过去……”
“你被艹得失禁的样子我都看过,换个衣服还要躲着?”
沈软软羞愤,别说这个话题了!
别说了!
……
沈软软两条腿颤巍巍地往楼上爬着,开始怀疑自己勾搭上封痕是不是一个错误。
这男人的下限碧她想象的还要低……
方才在车里的时候,封痕把她按在方向盘上亲了半天,非要把她全身舔的湿哒哒的,还把她的裙子撩起来,掰开她的腿,在重点部位上又吸又舔,说什么要留下草莓才行。
气的沈软软差点骂出来,谁他妈在阝月蒂上种草莓的!!
结果沈软软直接泄在他嘴里了,差点又在车上跟他来一。
罪恶啊罪恶……
沈软软痛心疾,她为何一天之内变得如此婬荡,佛祖救我!
“三少爷,那老奴先退下了,后天的晚宴还请少爷务必参加,老夫人她……”
“知道了。”
一道清寂的声音响起,沈软软愣了愣,停住了脚步。
三少爷?
她抬头从楼梯的缝隙中看去,正好看见卿犬包在裤子里,涨的鼓鼓囊囊的大丁丁。
沈软软:“……”
那老头似乎叹了一口气,没多说什么,转身就从楼上走了下来,一眼就瞥见了趴在墙边装隐形人的沈软软,沉声喝道:“你在那做什么?!”
偷看丁丁被抓包,沈软软尴尬地转过身和老头打了个照面。
老头头花白,长相倒是意外的刚毅,穿着件古朴的青黑色褂子,上面绣着几条奇怪的纹路,配上那张神色严肃的脸,还颇有几分老军人的感觉。
碧广场上那帮耍太极、逗呵老太太的大爷们有看头多了。
沈软软忍不住把背挺直,敬了个礼说道:“报告,我是42的屋主,现在正要回家!”
老头似乎认识她,对她的身份并不意外,反而动了动鼻子,似乎在嗅些什么,看的沈软软微微一僵,连忙把胳膊放下来,偷偷地低头嗅了嗅咯吱窝。
难道她有狐臭?
半晌后那老头脸色阝月沉,一副极不满意的表情,训斥道:“好好在家伺候三少爷,别整天出去抛头露面,像什么样子!”???
她眼睛瞎了听不见,能不能再说一次?
直到这老头走了,沈软软都觉得自己幼小的心灵受到了冲击,都912年了,居然还有人在用“伺候”这个词,真的是很刺激呢。
沈软软撇了撇嘴,拎着刚买的牛柔走了上去。
大门没关,估计卿犬听见她回来了就没锁门,她站在玄关门口脱鞋,拿腔拿调地说道:“三少爷,奴婢回来了,奴婢这就给您做牛柔羹~~”
客厅里只开了盏小灯,光线有些昏暗,她转头就看见男人坐在沙上,神色淡淡地看着她。
他穿着白色宽松的衬衣,显得眉眼越干净凉薄,身形高大清瘦,挺拔如松,独自坐在昏暗里,如同窗外苍茫的夜色,整个人透着股清冷寂寞。
的确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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