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哪里会出现如此大逆之相?而有如此面相之人,也只有那来去无踪甚为古怪的老女人罢了。
“如何?”
不知从何时起,有了这么个奇怪的癖好,似乎瞧见她愈发的生气,他便是愈发的开怀,但见她à毛跳脚,他便是愈加欣喜。
当然他最开心的还是,纵使她如何的跳脚气愤,却不得不忍气吞声屈服于他的yn威之下,那模样,那表情,真真叫他心头舒畅,精络豁达。
果然,他这话一出,萧思尔噔时咂舌,单手指着他“你你你”了半天,却未再蹦出另一个字眼来,随后却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别开脸,一个错身往床下跳去。
这厮打小便是个不讨人喜的xng子,yn晴不定恶dxng狠,注定了一辈子臭名昭著!哼!这等小人,她才不同他去计较。当然也是计较不过,因此她是不会耿直承认的。
只不想急急翻身下床的萧思尔,会因着衣角被什么物件儿给勾了一下,反应不及便是愣生生一个趔趄往床下扑将而去。
眼看快与大地妈妈亲个正着,却不想斜刺里红影攒动,跟着她腹上一紧,眼下一晃,翻天覆地竟是重重摔到了锦被叠嶂的床榻之上,七荤八素乱窜金星。
“哎哟哟哟……”萧思尔被摔的脏腑生疼,倒是没想着杨广那厮将将临危之时救了自己,端看他用的那一把力气,他那哪是在救她?分明就是在变着方儿的整她呢!
想到此处,萧思尔愈加后悔莫及起来,将将他做戏往地上去摔,她就该让他摔死了才对,可她倒好偏偏手贱的去扯,真是个活脱脱的自作孽!不可活!不可活啊……
“闭嘴!”杨广被萧思尔‘痛彻心扉’的惨叫弄的脑仁儿疼,支起身子喝了她一句,萧思尔顿时噤声。
七八岁的杨广就能让萧思尔蜕两层皮,如今他在她眨眼的功夫里长了五六年,那心机城府和手段还不晓得怎样的厉害,因此她若是得罪了他,估摸着会蜕四五层的皮!
所以古人说的好,识时务者为俊杰,她不是俊杰,但她晓得,他并不是好人。
“我今日的表现,你可还满意否?”往旁边挪了挪,原是缩在杨广旁边,被他圈着的萧思尔如同这样就能找到一些安全感似的,等挪不动了之后才怯怯的抬眼瞧着他问了一句,期许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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