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融洽。
“母后,虫子咬的阿五好痛,是不是戴着嫂嫂这个香囊就不怕了?”这时候一旁不知何时已然蹭到萧思尔怀里来的杨阿五扬着一张红扑扑的小脸蛋,手里拽着那玉玲珑欣欣喜喜,翠玉相击发出叮叮声响。
萧思尔伸手拢着杨阿五,只怕她摔到了地上,瞧着她那亮晶晶的眼眸和娇俏的小酒窝,不觉便是将刚刚一闪而过的念头匆匆抛到了脑后。
“你五妹打小就是个招虫的体质,出外去走一圈那身上不论防的再严也会多出几个小疙瘩,红红yǎngyǎng半月都不能消停。”
独孤伽罗最为心疼孩子,尤其杨阿五如今还是最小的那一个,而且她的出生又正是杨坚事业愈见顺遂的时候,所以夫妻俩都非常喜欢她,如今只讲到她为蚊虫所苦便是满眼里的心疼。
“这个也是咬的吗?”杨阿五藕段一般的手脖子上,很是醒目的挂着两个小红粒儿,萧思尔很心疼的指着问。
“嗯,虫虫最坏,咬的阿五好痛!”杨阿五水汪汪的眼睛,仿佛看到那红点儿就想到了那虫子欺负自己的情形,好不可怜。
“她啊,出门又不喜欢戴香囊,总说那味道怪,半道上趁人不留意就给扔了,回来又是满身的疙瘩。”独孤伽罗满脸的无奈,但又舍不得去责怪杨阿五,正是一个母亲的宠爱。
“可是母后,阿五喜欢嫂嫂的这个,这个味道极好闻的,你闻闻……”
说着杨阿五便是扭着小身子将玉玲珑的香囊凑到独孤伽罗的鼻尖去,独孤伽罗也是宠溺,一点没有顾念国母仪态,此时凑过身子便来将就杨阿五,末了还真真切切的附和杨阿五说着那香囊确是好闻,惹得杨阿五高兴的呵呵直笑。
杨阿五确也是极喜欢萧思尔的,自打钻到她怀里后就再没下来过,扭来扭去跟一条小虫那般,将萧思尔的衣裳这边弄皱后又将那边给弄皱。
一旁的独孤伽罗瞧着,也舍不得沉脸斥她,只耐心的让一旁的嬷嬷赶紧将她抱走,不过每当这时候,杨阿五便是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瞧着萧思尔喊“嫂嫂,嫂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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