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事,只二弟回来这些日子,南边儿又生了些叛乱,不过此下父皇已派人着手处理,母后和二弟都不必过于ā心。”杨勇规规矩矩的回道。
“南陈之事总归是个隐患,只当今时机尚未成熟,也是急不得。”独孤伽罗平平静静的语气谈着国家大事,从容的模样既显了自身的雍容气度,又不失决断分明的魄力,实是一代良后,再难寻得出其左右之人。
“母后说的是。”杨勇和杨广齐齐朝她行礼。
江南那一带南陈统治了多年,叛乱时常发生。加之那一处民风民俗与北方存在着许多差异,因此统治起来,便又多了许多的困难。
“对了,方才你们在讲什么?什么呼吸之法?”如今的杨勇满心里都挂记着那边的萧思尔,是以方才听到杨俊说的那些便是将话题拐了回来。
“二嫂说可强身健体,是一个高寿的修道之人告诉她的!”杨谅跟着解释,而后身体力行,深吸了一口气将腹部鼓的圆圆的。
“修道之人?怎样的修道之人?”
杨勇心下一震,以往她说一些奇怪的话,他问着她的时候,她总是搪塞敷衍,譬如和尚,故人,路人甲乙丙等等,那时的他却是喜欢听她说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所以对于那些事情究竟从何而来却是不上心。
此时再一听着这样的话,虽说不上有如何的联系,但他还是这样问了,且是冲着萧思尔直接而去的。
“所谓修道之人,便是那山间饮露为食,潜心向善的智者罢。”独孤伽罗瞧着杨勇进来,又瞧着他那眸子几次三番的落向萧思尔处,不由得眸色一暗,但转瞬间便又恢复过来,瞧了萧思尔乖孙娇怯的立在杨广身侧,笑了解释道。
殿中气氛依旧温馨。
“大哥,大哥,阿五教你二嫂的呼吸之法可好?你可要好好学哦,阿五要考你的,若是学的不好,夫子可要打戒尺呢……”杨阿五蹭到杨勇跟前,仰着小脸扯了他的衣摆,小酒窝说不出的甜美可人。
至始至终萧思尔都没看杨勇一眼,这使得杨勇心头微微失落,但又因着杨阿五这一出,便不显得有多明显,朗声应了她,“那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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