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道。
只是叫她未曾想到的是,那小孩儿听了她的话,不但没给她松绑的意思,反倒是居高临下的瞧着她,而后冷冷的扯了扯嘴角,看向她身后,“三声,若是你说不明白这镜子的来历,每过一刻钟便叫你身上多一个窟窿,你自己决定。”
萧思尔被他yn测测的语气和d辣的内容骇的头皮一麻,一回头却见着一个黑衣人鬼魅一般蹲在自己的身后。
那人手上拿着一把寒光四sè的匕首,可更让萧思尔心寒的是,他这样一个大活人蹲在她身后,她竟是半晌都未发现,这样的事情着实叫她不得不害怕,不得不心惊,再回头时便是明哲保身的点头道:我说!
随后萧思尔便是涕泗横流的将自己的来历以及这镜子的出处,渲染的极致悲凉的说了一通。
她说这镜子是她nǎnǎ留给她的遗物,可她从小便是个孤儿,自己的养父母看中了她nǎnǎ留给她的遗产,鸠占鹊巢夺了她的财产,而今挥霍一空,便要将她嫁与那行将就木的老头做小妾,换取彩礼。她拼死逃出狼窝,一路躲藏却不小心闯入了这个府中……
这种种原本便是萧思尔的真实经历,如今遇上这乱七八糟的事情更是悲从中来,哭的稀里哗啦竟不知是演戏还是真情了。直哭了两刻钟,像是将所有的委屈和水分都哭干了那般才抽抽搭搭停歇下来。
杨广被萧思尔这无端的哭诉弄的眼皮抽搐脑仁儿生疼,好容易看她消停下来,却又是被她那一声高过一声的抽气声弄的心头烦躁起来,记忆里他似乎从未见过这张面容上出现过如此委屈悲戚的模样呢……
后来萧思尔便是见到了大名鼎鼎的杨坚和独孤伽罗,而她却也为了保命,不得不委曲求全的成了少年杨广的小丫鬟,任他捏圆搓扁好不可怜。
原本萧思尔以为被杨广无端的磋磨便是这世上最为残酷的事情了,可是后来才晓得,那不过是他小孩子过家家的玩意儿,难以登得大雅之堂,那样一个千古流传的暴君,他的手段又如何能够仅仅止步与猫捉耗子般的逗耍玩弄?
若非是血流成河的绚丽,又怎么能够平息他心头的那份暴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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