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听着杨广似乎在说话,但却没那精神力再去搭理他了。
杨广听着萧思尔困顿的含糊声,真是怀疑她是否是猪变得,不然怎么就能做到秒睡这种神乎其神的事情?
不过回头一想,今日她也确实够折腾,便是暂且记她一笔,往后再与她算吧。这被子与枕头他记得林嬷嬷她们是有三日给她们更换一次的,如此萧思尔能留下那么大一股糙老爷们儿的汗味儿,还真是为难她今日发达了一回的汗腺……
而今躺在不算软的地铺上,四周充斥着萧思尔留下来的那些熟悉又不熟悉的味道,杨广的心里竟是有那么一瞬难以想象的鼓噪起来,一双墨色的眸子在这暗夜之中竟是折sè出了一丝惊人的亮色,回忆缱绻。
可随着这亮色流星般燃尽,他狠狠一震闭上了眸子,只那眨眼的功夫里点点难以抑制的yn狠随即迸发出来,一闪而逝。
前些日子萧思尔在独孤伽罗面前教杨秀用了个呼吸的法子调养身子,说那法子不仅身子不好的人能用,身子好的人更是能用,是以杨广便是莫名的跟着也学了起来,而今用那腹式呼吸的法子换了两次呼吸便是叫心头那些个不安的躁动统统平复了下来。
“那个小孩儿是谁?”萧思尔鬼鬼祟祟的声音从假山后传过来,杨广路过旁边的走廊听到她的声音便是忍不住驻下了脚步,绕了个角度,便是瞧见她和杨勇蹲在假山后头,一边嗑瓜子儿,一边瞅着凉亭那边正在谈事的杨坚与宇文述他们。
凉亭周边有几个小孩子,而杨广此行也是要去那一堆孩子那处的,虽然在他看来同那几个小孩子胡扯白,纯属浪费自己的时间,但他向来是个乖孩子,这时自然是要听杨坚的话的。
“那个啊……好像是宇文述家的大儿子,叫、叫宇文化及来着。”
杨勇捻了一块栗子糕递给萧思尔,他晓得她喜欢甜食,萧思尔接过那栗子糕,眉开眼笑的咬了一口,心满意足的样子直让杨广打心眼里将她这个没见识的乡巴佬从头到尾的鄙视了一遍,顺便啐了两口。
“宇文化及?他就是宇文化及?”萧思尔听杨勇那么一说,顿时瞪大了眼睛扒开挡事儿的杨勇几乎伸断脖子一般朝宇文化及那处看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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