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冷。
与体内的水深火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已经没有力气讨饶了,腿根又酸又麻又胀,抽痛到几乎要失去知觉,不知道是泡水泡久了抽筋,还是丢脸地被做到失力。
花白禾甚至不记得自己说了多少次不要。
中途还有被弄的狠的时候,她狠命地抬手去扒拉住礁石,五指曲起在被海水腐蚀得千疮百孔的石头上抓挠,试图找到个能够攀住身体的节点,只是中途,被身后那人从指缝中jā叠进微凉的手指,轻易地用十指相扣的动作,瓦解了她的挣扎。
雪花从小变大,开始的时候还细长如雨丝,后来就变成了软绒的鹅毛,飘飘忽忽地落在她的额头、鼻梁、眉间……
冰凉开始落下来的时候,是细细密密的冷,等到转化成凝之不化的霜色后,她的头上、眉毛上,已经尽是化不去的雪色。
等到她只剩半口气,才被允许中场休息一会儿的时候——
花白禾的头发都快找不到原先的发色了。
她冷的想往海里缩,却被身后的人鱼紧紧的抱住了,不许她往下滑。
“冷……”
花白禾之前憋的嗓子都有点哑,现在说话的时候,语调听着更是让人心疼。
以往除了在床事方面强横,其他地方总会听从她需求的人,这会儿不知怎么回事,竟然只是变戏法一样地变出了她的衣服,给她披上之后,尾巴又给她加热了一片暖烘烘的海水,让她像是泡澡般地待在里头。
只是,不许她抬手去拂掉眼角眉梢的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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